他娘的!他刘能釉莫非不知,老子平生共生了八个儿子,倒是一个个地早夭而去,唯有这老八命格够硬,成了本身老季家独一的一根独苗?不晓得这是我的心头肉吗?
闻言,那季永昌倒是没有涓滴疑虑的模样,撇了撇嘴便道:“我儿这是运气好,半道上碰到我们,但他刘能釉又如何晓得,咱已经晓得他对我们所做的事儿了?此行畴昔,你我只需说去寻觅八昌踪迹的便是,其他事情一概不提,比及他们疏于防备之时,再另行动手,别忘了,老子这儿还带着好东西呢!”
“好嘞!”
“刘能釉!!老子与你誓不戴天!!”
接着,就听肖逸璇一指身后草丛,说道:“孩儿的女伴儿,您将来的儿媳妇,现在身受重伤,还需尽快诊治呢!”
“你瞎啊!?这么多人,拿甚么打?跑啊!”
听到这里,季永昌已是急得红了眼睛,同时一个叫他极度气愤的猜想闪现脑中,想那刘能釉荒淫无度,为人极度好色,曾做出过很多叫凡人看来变态至极之事,我儿又生得这么姣美,莫非说。。。?
季永昌:“只不过甚么?”
待他话落,肖逸璇还未出声,就听一旁那名叫二壶的男人赶快出声安慰道:“眼下那千绝峰正受官兵狠恶围攻,咱如果潜入出来救人也就罢了,若说和他白狼帮开战,光凭我们这点儿人打不打的过临时不提,倒是无异于自寻死路啊,鬼晓得他们还能守住那千绝峰多久?届时这头儿还跟他白狼帮打着,那边厢官兵们就冲上山来,我们兄弟往哪儿走啊!?”
这么想着,刘能釉的神采已是极度的阴沉,只不过肖逸璇倒是还嫌不敷,又持续假装懵懂地抱怨道:“爹,孩儿另有一苦!”
他可不信赖,劈面那群黑衣男人在见到这五个匪贼以后,会只是点头问好便可罢了!
“说,你们打那里来,往那里去?”
“殿下,您这是?”
“站住!你等何人?”
季永昌说着,拉起肖逸璇手臂就要往千绝峰的方向走,却见肖逸璇赶紧摆脱开来,接着仓猝道:“爹!孩儿也想随爹归去报仇,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他们在长久的气愤以后,转念一想,倒是俄然记起,仿佛这货如此办事,才刚好合适了其常日里的本来模样,枉他们方才见这货灵巧懂事,还觉得俄然改了性子呢,闹了半天,还只是在他老爹面前装个逼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