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是一惊。
曲公公见两人都安然无恙,内心还松了口气道:“返来就好,时候也不早了,也该回……”
“咦?”
“这……”曲培皱了皱眉,谢元棠笑着催他,“公公公公,我们也跟上去看看吧。”
“你们不是跟雨沫一起出去的吗?她如何没跟你们一起返来?”
他倒是有些猎奇他们又做了甚么事。
谢元棠暴露适合的惊奇,歪了歪头看着谢兆青:“她没返来吗?刚才mm将我和夫君关在柴房里就走了,我和夫君好不轻易跑出来,还觉得她早返来了呢。”
“骂的就是你!贱人!跟你娘一样的……”
她张口,却没有声音收回来。
手里?
“唔!咳咳咳咳……”
他一叫,谢雨沫才回过甚,那张脸上满是血,额头跟眉毛破了好几处,血顺着鼻梁往下贱。
“公公息怒,此事本官定会查清楚,只是为今之计是先找到雨沫才是。”
谢元棠适时地提示她:“呀!mm你手里拿的是甚么呀?”
大眼睛乌黑灵动,仿佛最刺眼的黑宝石。
一颗长相可骇,还染着血的头盖骨,在她手掌上“咔咔”地动了下。
“是她带我们过来的。”
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还不忘瞻仰四十五度角暴露最无辜最完美的侧脸:“雨沫是想同您交好,才操心筹办了礼品带,您如何能够将她欺诈进柴房,还用这类东西恐吓她呢?”
曲培扫了眼淡定的谢元棠,另有神采奇特的司徒砚,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走吧。”
才看一眼,谢雨沫瞳孔都快涣散了!
“这回门礼是圣上专门叮咛厚备的,难不成丞相也思疑是皇上用心在回门礼中放了癞蛤蟆不成?”
干脆利落,剥皮见血!
“啊!”
“啊啊啊啊啊!!!”
曲培顿时蹙起了眉头:“谢雨沫将你们关在柴房里?”
一向没说话的司徒砚俄然指着谢雨沫,又指了人群中几个下人道:“他们也都瞥见了,你能够问他们。”
“要晓得但是谢雨沫非要带皇子妃出来的,何况那一屋子的东西,我们来的时候可没随身照顾。”
“你,你……”
“我如何晓得?”
他话还没说完,谢兆青俄然出声,一旁的魏莲也严峻地看向谢元棠。
谢兆青话刚说完,魏莲俄然神采骤变。
下人们哪敢欺君,赶紧七嘴八舌地把实话都说了。
谢元棠凭着原主影象中的线路,拉着司徒砚专门绕过柴房,从花圃一起回了正厅。
魏莲一开口就是老绿茶了。
柴房门口,等谢兆青等人赶到的时候,就瞥见谢雨沫惨叫不断的坐在柴房地上。
谢元棠蹦蹦跳跳走出去,额头上的刘海被风吹起来一半,暴露有几道鞭痕的额头。
“她还让我们提早将癞蛤蟆藏进屋子里,想恐吓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