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是华国的三皇子。”
可骇,实在可骇。
“殿下该用膳了。”萧玄打断了我的深思。
当我醒来后我便甚么都忘了。
思考间下腹一松,只闻声水声阵阵,先若大河波澜澎湃,再渐若小溪缓归安静。
和亲为何和亲?是当本相爱还是政治上的衡量博弈?
不过甚么诡计阳谋都不如吃饱饭来的要紧,我此人一旦饿了就爱胡思乱想,吃饱了哪另有空管甚么诡计狡计。
随便瞟了一眼窗外的日头,估摸着应是快中午了。
前面我说我是单独一人嫁到这庆国,这说法于萧玄而言实在有些不公。
七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也许是脑筋烧坏了,也许是旁的启事。
让他发誓的必定不是我,但却又是我。
在这深宫中我独一信赖的只要萧玄,可惜他甚么都不晓得。
萧玄的故事很短,干脆利落,就如同萧玄这小我般如若无事决计不会多言。
接着他便又说那是我让他立下的誓,亦是我承诺救他的前提。
古语有云:人有三急。
萧玄对于这个题目并感到不讶异,只是说当初是我救了他的命,他甘心为奴只是报恩。
心中不由暗道那两个绿帽子公然不是省油的灯,一来二往竟折腾了这么久。倘若当时不是我灵机一动随便扯了个来由散会,恐怕午膳时候都要给他们乱来畴昔,至于到当时我会不会一个把持不住当场水漫金山,细心想来实在也未可知。
那我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这话当时听得我慎得慌,你说你一个活蹦乱跳漂亮萧洒的大好儿郎没事立这类誓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