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鹏见局势已去,撂下话搀着方不正正要拜别,就听霍老太淡淡地说道:“谁让你走了?”
“解除异己?”
“冯家主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几位一心为八爷办事,竭心极力这么多年,八爷甚么时候虐待过下人。”
“如何?本日我们四位家主只是按例来跟八爷禀报门内之事,就因为方家主言语有失,你们就想趁八爷不在,解除异己,强行留人不成?!”
好久过后,冯家家主冯军鹏站出来阴沉着脸说道。
卧槽!
说罢看着屋内高雷两家家主以及鬼爷爷手中的方不正,淡淡说道:“吴老迈,这几小我今后就先服从你的安排,玉儿和小乙得从速下趟黄河,八爷有信了。”
玉姐倒是淡然地笑了一声说:“我可没说要你们如何样,并且四大判官做事,我一个小女子哪有本领摆布他们,只怕是有人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吧?”
一向默不出声的高天赐在此时站了出来,来到面前,看了眼霍老太后说道:“既然玉姐都开口了,许家有难我这个当三弟的天然不能坐视不管,我高天赐情愿奉上家门令,替八爷分忧。”
霍老太坐在椅子上低眉扫过世人,就见老黑不晓得从那里又跑了返来,跳到霍老太的腿上,眯着眼睛将身子蜷在一起,收回一声声“咕噜噜”的叫声。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块镶金黒木的圆形腰牌,捧在手中来到我面前说:“还请少店主暂为保管。”
“那看来明天是谈不拢了,我们临时归去,等八爷返来再劈面向他奏请此事。”
我应了一声又重新在椅子上坐定,看着霍老太和玉姐,以及站在一旁的吴老迈跟鬼爷爷,算是完整地安下了心。
霍老太闻言哈哈大笑,“想当年我跟着八爷下黄河走昆仑,擒龙捉鳖的时候,你们甚么七门还不晓得在哪个娘们怀里吃奶呢,说我解除异己,也不怕风大闪掉了舌头。”
“我家老黑抓伤的处所可不是普通的止血药就能止的住的,不过也死不了,上面有尸毒,没有血灵芝的话,再等一个时候,方不正尸变,我就要带归去炼尸,恰好能够弥补前次在盗门大会上的丧失了。”
又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守在门口的帮众齐齐让开一条道,就见老态龙钟的霍老太在鬼爷爷的搀扶下迈步走了出去。
“那总得让方不正先把伤势止住吧,堂堂方家家主莫名死在这里,怕是有伤八爷的脸面。”
话音未落就见面前忽的闪过一道黑光,耳朵边上同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才还怒不成遏的方不正,现在脸孔狰狞地张大了嘴,满口鲜血。
冯军鹏没有在开口,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屋内世人,神采俄然一松,似笑非笑地说道:“看来明天我不留下点甚么,是必定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