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夫君欣喜又遗憾, 女儿安然归家是头一等大丧事,可再见时女儿已长大,都比她还要高了,他们错过了非常贵重的数年。
统统和她离家前一模一样,除了那颗长大的小枣树能够证明光阴流逝,父母经心保护下一颗爱女心拳拳,晏蓉心头酸酸涩涩的。
百姓簇拥着,一行人用了比平常多两倍的时候,终究到达太守府。
“胡说!”
父母女儿相见, 又是一番喜极而泣。晏珣是个大男人还好些,彭夫人抱着爱女, 紧得像是一辈子都不罢休。
彭夫人与晏蓉母女联袂登车,晏珣晏辞骑马护在一旁,父子二人一左一右,护着车驾往前。
“恰是,那孩子初来时蕉萃黯然,夜不能寐,厥后让疾医问诊了半年,垂垂养好,才有了个笑模样。”
她拉住晏珣,道:“我明日就备上厚礼,夫君你遣人去冀州一趟,向霍侯慎重称谢。”
晏辞笑得暴露一口明白牙,晏蓉看畴昔,不免连他中间的彭澈一并支出眼底。后者对这个文雅如仙般的表妹体味不深,乍然见她如此灵动且大反差的一幕,他愣了愣,随即暴露浅笑。
晏珣彭夫人等候爱女返来,出迎三十里。
晏蓉还不晓得她母亲已经在揣摩她嫁人的事了,并且工具还是血缘那么近的亲表哥。她随口问两句便作罢,洛阳四年她饱经沧桑,早不会等闲对人产生诸如靠近之类的感情。
一张一张浑厚的笑容,让晏蓉心下大慰,她情不自禁暴露浅笑。
晏蓉本来情感也很冲动,但见父母如许, 她反倒先把情感压抑下来了, 拍着母亲的背, 细心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