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直下两寸六分,是为做胸根穴,位于第五根肋骨中间,击中,浑身麻痹……脐下一寸五分,名为气海,重击,气虚体弱……腿窝下方一寸三分,是为腿眼,正中,疼痛难当……”
“啊啊啊!”
“不过……姐,阿谁陆若曦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早就感觉她不是好人,现在看来,此人实在是太坏了,你必然要谨慎!”顾小弟殷殷道。
顾皇后闻言,慢悠悠的停下脚步,文雅的把玩动手中的铁棍,冰红色的指尖和冷硬乌黑的金属,碰撞出了一种近乎邪异的美感,似笑非笑道,“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某皇后一贯是人若犯我,灭其满门的范例,她固然懒得理睬那些蝇虫蝼蚁的小角色,却不会答应这些人对她的冲犯。
“公然。”顾丹阳听到这个答案,没有半分不测。
张骞已经安排好了机票和接机的职员,顾皇后天然乐得轻松,操纵这几天的时候,恶补了一下各方面的知识,趁便调配了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等顾丹阳舒心了,满足了,虎哥等人已然是出气儿多,进气而少了,比之之前的黄姓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声惨叫就像是拉开了一首赤色序曲,顾丹阳每一击都会拼集出一枚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顾皇后的声音跟着这些音符轻缓流淌,竟是交叉出了一种诡异的节拍感。
顾丹阳说到这儿,就听虎哥歇斯底里的吼怒,“臭婊子,敢捅老子,疼死我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喜好卤莽的是吧,兄弟们,把她给我抓起来!”
说完,也不见顾皇后如何行动,整小我似清风闭月,流风回雪,翩然抬手之间,那根铁棍在半空划出了一道美好的弧线,正中一个小地痞的左胸下方,收回了一声令人胆怯的脆响。
说来,在上辈子,如果有人敢这么冲犯她,不是被人拉出去砍了,就被会诛了九族,如果等殷崇元脱手,那更是十族全灭,寸草不生,现在呢,不但要亲力亲为,还要重视分寸,实在让人有点不爽。
“是……是陆若曦,是陆若曦阿谁贱人让我们来……来毁了你……”虎哥只是稍稍踌躇了一秒钟就和盘托出了。
妈的,这如果怂包废料小不幸,那他们是甚么?
顾祈言围着顾丹阳镇静了半晌,明智才渐渐回笼。
“跆拳道竟然这么短长!姐,你真是我的偶像!”顾祈言不疑有他。
顾祈言好不轻易反应过来,听到自家姐姐的经验,不由委曲道,“但是,他们在……在说你,我受不了!”
“我晓得,以是,好都雅着……”
目睹本技艺下的小弟,一个接一个倒下,不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是疼的面庞扭曲,痉挛打滚,恰好身上还没有一丝血痕青紫,那种卡在喉咙深处的哀鸣,听得虎哥牙齿颤抖,头冒盗汗,连骨头缝儿都钻出了一种惊骇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