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歌面露难色:“唉,这……既然娘娘要晓得,那奴婢也只能据实以告――提及来,也已颠末端四五年了。当年,瑾凝夫人与华怡夫人都颇得皇上宠嬖,两位娘娘也还不是当今的位分。大抵也是幼年心xing,两位娘娘总要互别苗头,不肯让对方半分……”
柳瑶华点头,心中倒是对那昏君的印象又差了三分――话虽如此说,可儿毕竟是皇上捧起的,却是以惹得群起而攻之,未免过分薄情了些。情已尽,事已非,君王皆是凉薄,现在说些甚么都是怅惘,遂对莲歌道:“那以后,产生了甚么事?”
心中虽则无法,但现在还不是能够事事顺利的时候,轻柔一笑,对莲歌道:“兹事体大,本宫也不欲与姑姑多做客气,身边这三个丫头都是刚入宫不久,很多事远不如姑姑您清楚。您在宫中都已经十数年了,可知当年到底是产生了甚么事,竟要大师如此讳莫如深,连提都不敢提?并且,这事儿又与柳家有何连累,本宫毕竟也是柳家之女,如果不晓得事情来龙去脉,将来如有人以此事算计,怕是本宫也只能眼睁睁地往里跳。是以,还望姑姑能照实以告!”柳瑶华不顾莲歌禁止,对她浅施以礼。
四年前,司琴当时还跟从其母在厨房当差,瑾凝夫人小产的动静传回时,全部柳府都慌了手脚,觉得这天便要塌了。她只记得那一阵子尚书大人与夫人的脾气都不好,常常有府中下人做错事被打杀、发卖,也就是当时候,她听到最多的便是这位“雪嫔”小主,是以莲歌一提这二字,她便脱口而出,实则,对当时之事也不过仅仅一个印象。
实在,她那里会瞧不出莲歌的惺惺作态――分歧于司琴几个当初是受柳尚书所迫不得不陪着她在宫中悠长滞留,这位掌侍姑姑只想着混到二十五岁的时候蒙恩赦放出宫,因此莲歌是打从心底里不肯柳瑶华出头拔尖、招惹是非祸害的,乃至是恨不得她长悠长久待在冷宫里才是最好!是以,话虽说是但愿宁妃安然,语气里却多有抱怨。
莲歌似是回想:“太后毕竟不好cha手过量,并且,华怡夫人绵软,瑾凝夫人霸道,二人一唱一和,老是哄的太后罚不下去。至于皇上……婢子当年也不过是小小宫婢,知晓得并不很多,只是感觉,女子间的争端,怕是男人瞧在眼中并不觉得意的,只觉得是为其妒忌的小xing子,那里会多想太多?并且,皇上素不喜妃子拈酸妒忌,勾心斗角,因而,对这些事情大抵也不会多做理睬吧。”莲歌揣测,很多事,她那里会那么清楚。
【作者题外话】:这是第二更,背面还一更~
可,柳瑶华并不筹算对她如何,以她现在四周楚歌,危急四伏的境遇来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的又被人拿来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