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后道:“你说的是实话,没人敢信赖,你的证据呢?”
常太后笑骂道:“你做的事,反过来讲别人别有用心。她能有甚么用心,不就是服侍你一场,希冀你给她个名分吗?这也是人之常情,没甚么好见怪的。你啊,就是偏疼过分了。”
常太后但笑不语。
拓拔叡道:“连这都不清楚,朕是傻子吗?”
冯凭说:“皇上仿佛活力了。”
冯凭固然年纪还小,甚么都不懂,刘襄倒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甚么都懂了。刘襄常日里跟乌洛兰延等人玩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拓拔叡是晓得的。他如果以一个成年男孩子的身份欺负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这性子就有点卑劣了……不满十岁的小童,这在朝廷的律法都是重罪,是要杀头的,更别说还是皇上册封的朱紫,拓拔叡都不碰她。不过刘襄是小常氏的儿子,自家人,他又没法真拿律法办,加上也没形成伤害。
宋美人非常丢脸,常太后口气微愠道:“宋氏,皇上年纪小率性,你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在皇上身边的任务是服侍他,照顾好他,不是让你在那代替主子,决定天子家务事的。老身之前没教过你,明天你该当记一记。”
常太后和拓拔叡一看她这个模样,又都同时笑了。拓拔叡拉了她靠在膝盖上,两个手搂住,说:“如何了?哭甚么?”
冯凭抽泣道:“他说他跟我玩捉迷藏,让我去藏,然后我就去藏起来了,他就来捉我,把我捉到了。”
常太后也有些不欢畅,向赵奇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吗?这宫里不是由你信口开河的处所,老身在这里,皇上也在这里。你如果说了一句谎话,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你就要没命,晓得吗?”
一出戏演完,又换了一出,这回常太后比较喜好,看的专注,拓拔叡却没了兴趣,仰在那打起了打盹。睡了约摸两刻钟,他醒了过来,发明戏要完了,便打起精力,陪太后看最后几幕。
“太后快看!”他直了身指道:“这就是饿鬼道,很可骇啊,太后看到饿鬼了吗!一会她儿子就要出来了!”
冯凭还小,不晓得男女之事,加上她和刘襄一贯干系挺好,常常一起说话玩耍,就感觉亲了一下也没甚么。
深夜,冯凭在太后宫中,抽抽搭搭地解释早晨的事,本身不是用心,常太后摸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你也别自责了,这事怪不得你。这孩子常日就糊里胡涂的,做事不晓得好歹,让他整天在宫里也轻易肇事。我看他整天做事情,我都不放心,给他受个经验也好。”
常氏笑:“皇上这话在理,谁还能不杀生,不吃肉了?我们不也要吃肉吗?人不杀生,不吃肉,那不是要饿死了?佛祖也会见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