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咎翻过她的身材来，发明她泪眼恍惚，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向脸侧流，枕上的黑发湿了一片。

叶蓁蓁的目光终究停在纪无咎胸前小小的凸起处。那小颗粒与水面相接，跟着水的涌动，半隐半现。她从没当真地察看过这个东西，这会儿看到它们垂垂地被热水泡得发红，还一个劲儿地往水下躲，仿佛非常害臊。她便有一种捏一捏它们的打动。

“我们又没孩子。”

“不是卖给山雀，是要连着山雀一起卖。这广宁城里的人，甚么来源的都有，可谓鱼龙稠浊。有些人家，怕自家的小孩儿被人骗走找不返来了，便在他身上隐蔽地放这个香，十里以内，山雀都能找到。只要香不离身，就能找回孩子。”

“我如何会走丢呢，又不是小孩儿。”

“哦？那位故交现在那边？”

叶蓁蓁昂首看了他一眼，俄然伸过手来在他胸前摸了摸。此时纪无咎并未着铠甲，只穿了两层衣衫，叶蓁蓁找到纪无咎胸前的红豆，隔着衣服捏了捏。

掌柜笑道，“公子，这个香叫‘识途’，人是闻不出来的，只要颠末特别练习的山雀能闻出来。”

叶蓁蓁没推测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刚抽回击，却被他翻身扑倒。

“……”到底是谁调戏谁啊……

纪无咎摇了一下脑袋，随口说道，“大抵是吧，我也并不很肯定，没甚么要紧的。”

她的笑容非常都雅，既美艳又娇憨，像是雨后懒洋洋压在枝头的大朵牡丹。纪无咎见四下无人重视到他们这里，低头缓慢地在叶蓁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纪无咎终究明白甚么叫做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了，也终究筹算破罐子破摔了。归正在叶蓁蓁面前好好洁净一番，本来就是他最后的打算，固然现在氛围有些诡异，但起码能达到初志不是。

叶蓁蓁再想沐浴时,发明纪无咎蹲在了她的锅里。

叶蓁蓁坐起家，奇特地看了他一眼，“我看到了。”

纪无咎那种被调戏的感受越来越激烈了。他发明他底子不该以常理推断叶蓁蓁，平常女子避之不及的事情，在她看来仿佛很别致，很值得一观。奇特的是他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过身材，也不是没被女人服侍过沐浴，如何现在就那么的，那么的……难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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