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柏建成但是曾经被放逐辽东的啊……

叶蓁蓁挑眉看他，似笑非笑，“心疼了？”

纪无咎放下笔，替她答道，“是朕让她来的。”

纪无咎被她一叫，回过神来，“嗯？”

不过话说返来，万事没绝对，看纪无咎的态度，很较着对柏香如思之甚深。叶蓁蓁想起纪无咎曾对她讲过的旧事，这个香如，想必就是他口中那位故交了。看来当年太后没有赐死她，不独没有赐死，还把她拉入本身羽下。现在恰好拿出来膈应皇后。

作为一个榜样天子，纪无咎按例在养心殿批折子。他见叶蓁蓁来了，手中的笔也未停下，只昂首说了一句，“皇厥后了？快请坐吧。香如，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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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坤宁宫。”两天未见，已经想她了。

柏香如反应过来，劝道，“夜已深，陛下不如早些安息？皇后娘娘想必已经睡下了，如果现在去坤宁宫……”两端费事。

庄妃跟了纪无咎好些年，叶蓁蓁算了一下，香如拜别的时候庄妃应当已经在纪无咎身边了。是以叶蓁蓁去了庄妃的含光殿，想要听她亲口说一说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