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毓笑嘻嘻道：“那我就放心了。”

“……”二娘一口气几乎没喘上来，僵了好久，方才咬牙道：“长幼有序，几时轮到你经验我了？”

你都明白？

她歪着头，天真天真道：“阿娘，你抱病，莫非是因为我吗？”

想起昨日惨遭当众打脸的林妈妈, 女婢不由有些露怯, 只是想起新武侯夫人的话, 实在不敢叫人出来, 神情无措的跪下身, 劝道：“并非奴婢成心拦着, 而是大夫叮咛，叫夫人静养……”

这个即将到来的葛九娘，或许会为她揭开这个谜团。

“这有甚么, 我能够等的。”乔毓目光担忧, 缓缓道：“女儿奉养抱病的母亲, 本来就是应尽之份。”

二娘：“……”

她对劲的点头，正待握住拉住乔毓，表示一番母女情深，却听乔毓忿忿道：“说来讲去，老是二姐姐的错！若非她一意放纵，林妈妈如何敢如此无礼？！戋戋一贱婢耳，竟敢对着我指手画脚！”

乔毓笑嘻嘻道：“总比蠢好吧。”

二娘好轻易逮到这机遇，如何肯放过，碍于张妈妈与葛九娘在，不好明说，便写了挖苦她蠢钝的首诗，悄悄丢到乔毓那儿去。

这同她的出身与家人有没有干系？

是不是因为你，你内心没点儿逼数吗？

……

“天哪，充足尽力也才这水准，”乔毓凑到她耳边去，骇怪道：“二姐姐，你是傻逼吗？”

“无情的病魔击溃了二姐姐，”乔毓痛心疾首，感慨道：“恭喜病魔。”

乔毓凑畴昔，低笑道：“达者为先，我学得比二姐姐好啊。”

新武侯夫人面孔有一刹时的扭曲，定了定神，才闻声外边儿的呼喊声，她扶住床柱的手捏起了青筋，深吸口气，道：“叫她出去吧。”

这小贱人明天倒很上道儿啊！

“谢你牵挂，我放心的紧，”乔毓“哈”了一声，欣然道：“一想到你们这些残余都死光了，就欢畅的想多吃三碗饭！”

若换了别的处所，照她这一通混闹，早就家规服侍了，新武侯府却不知如何，一向都哑忍着。

葛九娘浅笑不语，点了酒晕妆的乔毓从她身侧探出头去，笑吟吟道：“二姐姐，我生的好些，略有瑕疵，也能讳饰。”

其他几民气中不平，却不敢宣之于口，只要二娘哑忍不住，抱怨道：“九姑姑，六娘学得已经够多了，又不是只要她一小我爱美，你是不是该多花些心机在我们身上？”

这小贱人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啊。

“阿娘，我都明白的，”乔毓握住她的手，真情实意道：“你不要再说这些谎话来乱来我了。”

张妈妈看过以后，饶有深意的瞥了二娘一眼，又笑道：“没甚么，二娘跟您闹着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