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晓得甚么,都能问朕,”洛南砚俄然开口说,肖雪一愣,不成思议的抬开端,洛南砚那目光看着她,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期盼,“肖雪,你有甚么话想要问朕吗?”
肖雪抿了抿唇角,这些事情她不是不肯意为洛南砚做,只是,他不是想着立后吗?何必又来教唆本身!
想了想,锦芳还是忍不住提示道:“皇上,肖女人有了身孕了,您切不能对她脱手啊。”
肖雪手忙脚乱的抓着他的衣袍,稳住身子,跪在了床前,可随即便感受不对,这皇上……没穿裤子。
肖雪倔强的抿着唇,站在原地没有动。
刚说道这里,肖雪便感觉洛南砚的身子蓦地绷紧,像是恨不得要一口咬断了她的脖子一样,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那轻飘飘的话语里,不是他对本身的不自傲,而是对她一次次的放弃的不自傲。
“皇上!”
“你……”洛南砚几次想开口说些甚么,都被她这一副低眉扎眼的模样堵了归去,最后恨恨的一甩袖子,“你这是又要如何?”
肖雪一时无言,低下了头,悄悄的看着他的脚尖,心中万般苦涩,难以排解。
洛南砚的神采里有些落寞,更有些她难以了解的苦涩。
肖雪感觉他的目光刺得她生疼,可又不敢再回嘴甚么,只得硬着头皮等着他的解释。
要立后的是皇上,要选妃的是皇上,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比浅显的宫女职位高了一些,针对皇上的毕生大事,又能如何?
肖雪另有些不测,悄悄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面庞更是有些红扑扑的。
肖雪倒是想问问他,若非是她这肚子里另有他的孩子,是不是随便一天他就能将人抬到这乾泰宫里来了?
直到洛南砚在她身畔坐下来,肖雪才蓦地回神普通看向洛南砚,只是那目光不必常日安然,反而多了一丝幽怨,又极力的埋没着。
看着阁房的们被翻开,明晃晃的阳光照出去,那一身明黄仿佛光辉夺目的要披收回金光来,她猛地一愣,内心浮起不成思议的设法。
肖雪一滞,忍不住昂首看向洛南砚。
洛南砚也不是真让她为本身做甚么,只是看着她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跟本身说话的时候,内心非常无法,她随时随地都想着撤退,而他,只能一步一步的朝她走畴昔,但是,他走畴昔用了一年,而她退开只需求一刹时。
回到乾泰宫的时候,肖雪正坐在床上发楞,面色丢脸,连洛南砚出去都没有发觉。
等了她那么久,等了她那么多次,这一次他等着她从身后追上来。
“皇上莫急,”她忙抓住他的手,悄悄摇了摇,“奴婢是感觉,皇上江山万里,是该有一名足以与皇上比肩的女子撑起这家国天下,而奴婢……只要让奴婢在皇上身边,只要能让奴婢日日见到皇上,奴婢做甚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