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外院就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另有柳氏兄妹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二人,我是毫不会姑息的,既然他们口口声声嚷嚷着要证据,那就找些证据出来,毕竟……是韩刺史的宠妾,本宫也得在韩刺史面前有个交代。”叶卿慢悠悠开口。
他倒是个机警的,几句话又把题目绕了归去。
叶卿对这个便宜老爹无感,只想拿了有关治水的河道舆图走人,便道:“您这儿可有关于河道走向的舆图和书册?”
柳氏也没想到柳成竟然会在现在为她出头,打动坏了。
但叶尚书却不这么想,他拐弯抹角问:“为父先前给你的那些信纸证据可还在?”
墨竹脸上的猜疑更多了些。
再者,叶卿感觉本身也该拿出一点气势来,省的被别人当包子捏。
“陛下自有应对之法,您不必过分忧心。”叶卿意味性安抚了一句。
叶卿瞟了叶尚书一眼:“我放房间里了。”
以是发觉到韩夫人在对待柳氏的事上很有踌躇,她才没忍住插手了。
墨竹在叶卿面前是个藏不住话的,当即就忿忿道:“本来感觉韩夫人不幸,现在又觉着她有几分自作自受。”
但韩夫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当代闺秀,她打小遭到的教诲就是以夫为天。这些根深蒂固的看法,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让人窜改的。叶卿不能把本身的思惟强加到韩夫人身上,怒其不争也好,为其不值也好,从本质上讲,叶卿都但愿韩夫人能有一个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