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究直白说出心中所想,顾宴清脸上笑意渐褪,挑眉看她:“为何不平气?”
听着她这一段半含酸的话,顾宴平淡淡开口:“规端方矩做事,总要比想些歪门正道要好。”
郑葵直接甩了茶盏分开,颠末顾宴清身侧时,顿住了脚,耻笑:“不知是谁当了婊~子,抱着杨律的大腿。”
说好的只在事情上帮忙我女神呢?之前不是一脸冷酷地说对我女神没兴趣吗?你现在在做甚么啊混蛋!
顿时,这包厢里的氛围就凝重了起来。
她这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出口,郑葵面色不改,姿势文雅地斟了一杯茶,双手递给顾宴清:“这是自安西来的好茶,生于高山,善于雨雾,生来得天独厚,可惜被些不懂茶的人给贱卖了。一些牛嚼牡丹的人,也不吝其才,白瞎一双眼,竟然舍弃精华,选了些品格差劲的来。我略通茶道,这才买下,免得人暴殄天物。现下,还请顾蜜斯赏光喝一杯,尝上一尝。”
江斜川微微一笑,问他:“我摸本身女朋友的头发,很奇特吗?”
竟然教唆我女神给你切苹果!川哥你仗着救主有功,也不能这么猖獗啊!这还是我阿谁谦逊的川哥么?
顾宴清俄然插了一句话来,突破了僵局。她端着那茶盏,晃了晃,摆布瞧瞧,递至唇边,噙了一口细品,眉毛微蹙,继而伸展开,将茶盏放至桌上:“可惜了。”
一旁顾宴清被阿秋这句呆萌的话逗的直乐,看着郑葵冰冷的脸,碍于规矩,强忍着笑意,打圆场道:“阿秋,你想多了。郑葵与我曾同事过一段时候,如何会害我呢?”
“好久不见。”
郑葵挤出一个笑容:“看不出来,顾蜜斯晓得还真很多。”
阿秋内心呕出一摊老血,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头顶炸开,把他一颗少(老)男心炸成了渣渣。
阿秋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天下观遭到了激烈的打击。
咬着牙,郑葵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又规复了她傲岸的姿势:“本日这局面,都是你一手形成的,顾宴清。”
一旁阿秋义正严词地开口:“顾蜜斯,您不能喝,谁知这么个阴阳怪气的人有没有在内里下毒!”
关于此次“战役”的颠末,阿秋是绘声绘色讲给了江斜川听。
下毒……看来阿秋宫斗剧中毒不轻啊。
阿秋平生最爱之事,就是看着与顾宴清作对的人吃瘪。此次见郑葵被气的风采全失,内心解气,也手痒痒地想再补一刀。
阿秋与她这么一番对话,郑葵听得阿秋到处贬低,所幸忍耐力强,倒也不露声色,只硬邦邦地顶了一句:“我也不爱同一些粗人谈天,脑袋笨的很,说话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