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在吃味了吗?
“霍雎他也是个死脑筋的,也不想想,我这副模样,你能让我日日去将军府打搅他们二人吗?”叶宝葭笑得眼泪都将近出来了,眸子里莹光点点,笑靥如花。
卫简怀矜持地抿了抿嘴角:“朕天然不会像霍雎那样谨慎眼,不过,如果皇后如果能分点伴随皇姐的时候出来,多多到朕的南书房来看望看望,替朕解乏,想必会更好。”
面如芙蓉、红颜晕酒,不笑时那一双杏眼如泣如诉, 含笑时颊边一双酒窝,仿佛能将人溺毙其
卫简怀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低头便吻了她一下,抱怨道:“你和皇姐的确太密切了,也难怪霍雎他要妒忌。”
……
叶宝葭凝睇着他,终究将想问的话吞进了喉咙。
卫简怀负痛,一动不动地任凭她咬着,另一只手却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道:“你想哭就哭吧,朕在这里呢,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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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紫……梨儿……”她又叫道,内里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却没有人应她。
“宝葭,朕想好了,朕不能没有她,”卫简怀一脸的歉然,“今后朕就不来毓宁宫了,你多多保重身材。”
看着他仓促而去的背影,叶宝葭趴在桌上闷笑了起来。
紧闭的双眸微微上挑,几近能够设想展开时的霸气。
是这个男人让她变得贪婪了。
对叶宝葭嘘寒问暖、常日里一得空便过来毓宁宫看望,便是看上一眼说上几句话也好。
这安晴在此时呈现,到底是偶合还是用心?
“滚!”叶宝葭低喘了一声,用力地一推,将安晴推得后退了一步,“我去找陛下问个清楚!”
这一个个疑问接踵而至,让叶宝葭胸闷不已。
卫简怀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入了怀中,那眉头拧起,声音中略带烦恼:“如何会看得腻呢?只怕看不敷。蕤蕤,不如明日你便来南书房和朕一起批阅奏章,归正你也驾轻就熟,畴前也不晓得帮朕做过多少回。”
“陛下,我有件事情要问你,”她慎重隧道,“烦劳陛下必然要和我坦诚以待,不成有半点坦白。”
叶宝葭嗔了他一眼:“这但是陛下说的,哪日可不要嫌我去很多了腻了,看我讨厌就好。”
暖和刻薄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庞,卫简怀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顾恤地问:“做恶梦了吗?如何都哭了?”
又或者,卫简怀顾忌着她身怀有孕,不肯刺激她,只等她诞下皇嗣以后,再和她坦诚,想要将那安晴收在身边?
本身做的恶梦,却把气撒到了卫简怀身上。
坐在打扮镜前,她看着本身镜中的容颜。
……
那是谢隽春独一一次先斩后奏叛变卫简怀的决定,也是两人第一次有了深埋于心的裂缝、再也不能君臣同心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