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皇上,请恕老奴逾矩,老奴多嘴,小王爷怎会娶个烟花女子为妃!小王爷的眼界儿但是高招呢!您瞧瞧,君都多少王谢贵女,小王爷硬是一个都未有放入眼中。连这般出身的女子们都不屑,又怎会去瞧那些烟花女子。小王爷最是爱洁净,连个侍女都不肯近身儿,睿王府不是内侍便是嬷嬷,整得跟一和尚庙似的,又怎会和烟花女子厮混,皇上您莫要瞎想。”蒋公公吃紧劝道。
景宁将茶盏重重放回御案上,肝火未消:“他乃堂堂超品亲王,婚事亦为国事,选妃,尤其是正妃,岂能儿戏!便是要自个儿选妃,让朕与太后莫要干与又作何解释?连过问亦是不成,他日如果娶个烟花之地儿的女子为妃,那置国体与皇家面子于何地!”
“你且听我道完!跟踪到厥后,她们有了费事,我帮着给处理了,而后觉着甚是谈得来,便说如果她们有了费事,可去夏府寻我。而后,阿谁......她们还真是有个费事,且是个大费事的来......”文珠面露难色道。
文珠稍作踌躇:“我说了,你可要保密,你要赌咒!此事儿可扯上一欺君大罪的来......”
“阿谁......”
“她们有了费事?”
“皇上哎,您甭总将烟花女子挂于嘴边儿啊,小王爷可在信儿里说了他要娶烟花女子?如果没有,那小王爷要娶的一定就是烟花女子不是?小王爷不定就是先这般说说罢,以防万一您与太后忽地颁旨赐婚,让他没个筹办。”需求的时候,蒋公公总有三寸不烂之舌的本领。
接过蒋公公递上的信函,景宁面呈忧色,责怪道:“瞧瞧这笔迹,不是那小子是谁?!哼!这小子总算给个信儿的来。出去历练,好久不报个信儿,心都野了去!”
蒋公公赶快递上茶盏,劝道:“皇上,你莫要恼,莫冲要动。小王爷也许并无他意,不过是不喜被赐婚,怕您与太后作主为他选的王妃会分歧自个儿情意。小王爷只想选个合自个儿意的王妃罢了,毕竟这日子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来,如果日日对着不喜之人,岂不膈应?不过人之常情罢了,皇上您千万息怒,千万息怒啊!”
“臣妾谢皇上恩情!”严妃欣喜至极。
“你瞧见了甚么怪事儿?欺君大罪又是从何谈起?”景琰心底一沉。
蒋公公赔笑道:“依老奴看,就小王爷这般的眼界儿与性子,他日必会娶个天上有地下无的仙女作王妃,到时候您和太后就是入了梦,都会给笑醒了来。”
待严妃拜别,蒋公公上前服侍了主子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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