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隐亦是一肚子的疑问,千丝万缕都可不知该从哪儿问起,更偶然义答复文珠的层层叠问,只得万语化为一句道:“这统统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倒也是!”
随即四指并齐指天,面色持重严厉,慎重其事道:“你且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严婉发誓,这辈子,不管何时何地,毫不向任何人流露一个字儿,不然避遭......”
“放心,娘亲晓得我工夫短长,别人欺负不到我头上的去!”文珠只顾得瑟。
倒是一爽然的女子。
若隐顷刻呆怔:“你......”
文珠忿忿放下车帘,转头一屁股坐下,头坑在案几上,极度绝望。
若隐对她的印象好上了几分。
严婉......
“阿谁......”
文珠持续道:“不过现儿两国对峙,边疆儿状况严峻,去大昭不似先前般轻易,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我爹爹正带军在边疆儿持战,大不了寻他帮手。”
文珠紧握着若隐柔荑,重重点了点首:“恩!就是阿谁,小安说的。你莫要怨她,当初你被监禁在驿馆,小安急得没了主张,便求救于我。而后在我相逼下,她不得已道了出。不过,看不出,你一弱女子,倒是这般有主意,好胆识,与南边儿的那些深门闺秀完整两样儿的说,当真一女中豪杰,大豪杰,我就佩服如你般之人,我定要与你义结金兰,你莫要回绝我,不然便是瞧不起我夏文珠!”
“那......那文庭呢?他也跟着去了边疆儿?”严婉问道,语声儿夹含着一丝羞怯。
此中常常听到添油加醋之处时,若隐都要摇首发笑,赶快拉着文珠作改正。
严婉赶快移坐了过来,轻柔安慰道:“文珠,你莫要难过,方才车夫可不是说了,世子现儿有要事相忙。待我们到了汴州,他不定已赶上了我们,或是比我们提早一步到了边疆儿也说不准儿呢。”
“......”若隐与严婉满头黑线。
二人随即相视一笑。
“公子另有要事相忙,目前不能随您几位去边疆儿。老夫先将您几位护送去汴州,那边儿自会有别人策应。”车夫抬高了声量道。
若隐赶快捂上严婉的嘴巴,孔殷道:“哎呀,你这又是作何?!我自是信赖你的,你莫要发这般的誓!”
眸光迷惑又期盼之色显而易见。
此时若隐对她的好感又促进了一步。
说罢,严婉与文珠一人一边儿,别离坐在了若隐的两侧。
文珠现在就象是翻开了话匣子,将若隐的来源,本名与逃秀离家的事唾沫横飞,手舞足蹈的演说了一通。
严婉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朝若隐颔了点头,微微起家,浅回了一礼。
“文珠,甚么奥妙,甚么女中豪杰,你在说啥,为何我都不懂?快些说来听听。”在一旁的严婉听得胡涂,猎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