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真是奇了。你爹爹与你伯父向来都同进同出,难不成还离了心?唉......非我们可想之事儿,还是莫要多想了去。你且听你爹爹的,先去大昭再议,我将你二人亲身送去大昭,再去找我爹爹,我但是要用我这把青花剑将那些大昭靼子亲身全数给赶了出去,哼哼!”文珠猛拍了把桌几,车厢仿佛被震的直晃当。
“我不去大昭!好轻易得了自在,我亦要作主自个儿的日子!”严婉双唇紧抿,满目标果断。
“我给我娘亲留了手札。且放心罢,她早就风俗了我这作派,连爹爹都拿我没辙儿呢!”文珠毫不在乎。
若隐发笑:“你莫要这般。这毕竟乃大事来着,容我考虑个一二罢。”
“先莫要谈你的这些雄图大计,现儿我们必须敲定上面的打算。莫非你们不觉着,这里头好似透着些古怪?我总觉着,这整件事儿总有那么些不对劲儿之处。另有文珠,你肯定你这般擅自出来不会有事儿?你娘亲如果晓得,可不会急坏了去?”若隐担忧,总觉着内心不安,可又说不上来这股不安是出自那边。
见文珠这般刚强,若隐摇了摇首,斜眸望了望严婉,希冀严婉亦能劝说个一二。
“不过,”严婉似是想到了啥,止住了嬉闹,满腹苦衷道:“夏严两氏向来都不对于的说,也不晓得你爹娘会不会......”
若隐正苦苦考虑着要否将自儿个被晋王安排替代进宫之事儿道于严婉听,接到包裹后,干脆啥都不想,先将衣物给换了再说。
“啊?!”若隐怔忪。
“好!我承诺!”若隐亦是慎重点了点首。
“对了,若隐,你呢?你有何筹算?”文珠问道,很有等候。
文珠终是反应了过来,神采涨的通红,支吾道:“这......这又是作何?写给我便写给我罢,干啥说是写于你?真真一怪人!”
“也罢,若隐,就许你考虑最多不过半日的时候!比及了汴州,你就必须给我们个利落,是去大昭,抑或是随我们当那花木兰,而后当我同姓的mm!不过你且放心,即便你终究还是要去大昭,我们必会护送于你去!你还是我的金兰姐妹!”文珠将剑猛竖在桌几上,单手叉腰,一脚搭在椅靠上,重重道。
严婉摇了摇首:“我问了他们,娘亲反正不知,她亦是不肯我去安国寺,更不肯我入宫。虽说是伴随大堂姐,可到底乃一龙潭虎穴之地儿。而爹爹应是晓得些啥,可啥都未有道明。”
“你说啥浑话,和谁结婚,谁要结婚,真真讨厌!”严婉面色通红敲打着文珠的肩头。
“如何?说了些啥?”文珠边帮若隐系衣带边不经意道。
“阿谁......”
若隐抬首看向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