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沉默了下来,他弱弱的问道:“是不是我给出的这个奖惩办法正合你意?”
并且这些菜式非常有地区特性,炸的白胖略带焦黄的竹节虫,洒上了一层孜然粉的蝗虫,另有一种像是炸地狗子,一种像是炸的马蜂,总之光是这类炸虫子就好几盘。
既然炸马蜂炸竹节虫炸龙虱炸水蜈蚣都上来了,那天然少不了炸蝎子。
有一种炸的虫子敖沐阳认不出是甚么,黑漆漆的带着几丁质甲壳,像是红洋本地的瞎撞金龟子,不过那金龟子是黑绿色的,这个是纯玄色的。
老五劝说他来吃拌猪血,他便换了个说法:“感谢五哥,先放在这里吧,我们等嫂子来了再一起吃,待会再吃。”
难怪冼玉久说沐快意这里买卖不好,本地人没甚么经商脑筋,这养殖场也不是以公道的贸易形式来运营,沐快意不像老板,老五和沐南风等人也不像员工,大师伙在一起像是哥们。
他说着拿了个铁勺在内里舀了一下,舀出来的除了血水外另有一整块的猪血。
“对,得问老五,老五最会做拌猪血。”其别人拥戴道。
冼玉久笑道:“对,一点没错。”
冼玉久说道:“你放心的吃,我们这里吃了几百年了,从没出过事,好吃的很。之前我在乡间的时候,每到了夏天我就去找水夹子,一找一盆子,然后拿回家让我妈用辣椒、辣酱加上食盐炒熟黄焖,嘿嘿,那叫一个好吃。不过像如许甩干水分下油锅煎炸也好吃,谁家有客人如果炸一盘子水夹子抬上桌来绝对会为仆人博得一片赞誉。”
“猪乃头啦,还猪咪咪。”
敖沐阳有力的说道:“我平时早上喝小米粥嚼西洋参,下午喝枸杞水练气功,应当用不着进补了。”
一堆蝎子在碗里爬,不过碗很深又很滑,它们爬不出来。
“男人都得进补,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晓得了,这东西有备无患的啦,得未雨绸缪,就擎天一柱。”一个小老头弥补道。
不过沐快意从托盘上端了一个大盘子特地放到了他的面前,他打眼一看就直了眼:这是甚么?一溜一溜的小头头,有点眼熟啊……
前面有人端上一个碗来,敖沐阳一看是蝎子就笑了,这个他喜好吃。
一个青年不在乎的说道:“那有甚么?蝎子和毒蛇更毒,油炸今后还不是美滋滋?”
“也行,从速把菜都奉上来。”老五转头喊道。
“龙虱的幼虫,以是你们叫它龙子。”敖沐阳答复道。
“老板之前吃过吗?看来这是勾起你的蛔虫了。”
龙虱老敖是晓得的,俗名是水鳖,龙涎湖上到了夏春季候很常见,不太长得跟这边的并不一样,以是他一眼没认出来。
敖沐阳惊骇的说道:“这水蜈蚣就是这龙子是有毒的,它们会吐毒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