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文昌的大舅哥苏宗峰在县里做混子,他混的不大,但动静通达,平时最喜好探听八卦。
说完,他本身上车开车拜别。
过了没多会,车子刚开进郊区敖文昌就打回了电话:“喂,龙头,我大舅哥说这事是红洋一个外号叫黑虎的人搞的。此人搞了个公司叫黑虎金融财贸,养了一帮人净搞些碰瓷、欺骗、洗钱、高利贷之类的事,你碰上的叫傻狗瓷,算是个黑话,意义是用傻狗碰瓷、碰傻狗的瓷,挺操蛋的。”
敖沐阳细心一看,认出这狗恰是刚才被本身撞到后腰的二宝。当然,二宝这名字应当跟这狗无关。
想了想,敖沐阳又给敖文昌打了电话,他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文昌,你跟你大舅哥探听一下,看看他知不晓得这帮人甚么来路。”
难怪将军先前哀嚎,敖沐阳估计两人等他走后为了便利带走那狗,当场将它给打死了,以是才会流那么多血,狗子之间交换靠气味,想必路上留有狗子灭亡的气味,将军嗅到后才那么哀伤。
敖文昌道:“他没甚么背景,但他有个干哥哥叫孙北龙。这个孙北龙你应当传闻过吧?红洋渔业财主,红洋最大的养殖场红龙渔业就是他在搞的。”
他记得前年约莫就是这时候,他曾经有一次捞到了一批泥螺去红洋出售,成果孙北龙的部下想强买,当时刚好碰到陆虎,陆虎帮他出头抽了这两人。
不管如何,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孙北龙他都不惧,更别说甚么黑虎,并且这帮下作的以狗碰瓷的人还是黑虎的部下,如许清算起来更是没有压力。
“不,我得先去开会,并且这帮人甚么来头我们得摸摸底。”敖沐阳沉声说道。
秃顶男人倒是好人,明白他气不过要归去谋事,就劝说道:“算了,吃一堑长一智,就当费钱买经验吧,你把这事跟身边人说说,让他们走这里的时候谨慎点,至于这帮人住那里你就别探听啦。”
敖沐阳嘲笑道:“一个搞养殖的也算有背景?”
这个孙北龙他晓得,陆虎跟他提过多次,正所谓南虎北龙,这是红洋渔业的两大巨擘,此中的南虎指的是陆虎,他从南边来的,以是得了这么个称呼,北龙指的天然是孙北龙。
开车持续往郊区走,敖沐阳路上给金宏打了个电话。
一起追随,绕过几个郊区村落以后,将军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对着一处仿佛鸡鸭养殖场似的的场区盯着看。
敖沐阳把望远镜递给钟苍,钟苍神采也阴沉下来,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字:“下作!残余!我去脱手!”
“是不是刚搞了工具,早晨破钞的力量有点多?”海警支队的政委涂新杰笑道。
拿着望远镜往场区一看,他先看到棚屋外墙上挂着一排狗皮,在场区门口直立着个铁架子,一条狗挂在上面正在被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