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乖。”若敖子琰那冰锷含彩,雕琰若雪的玉颜,透暴露惑人的一笑,姿势渐渐,轻尝细品着这胜利后的果实。
“哼,还是不对。”又一记奖惩,折磨的芈凰将近抽泣,这类折磨比吴王妃与芈昭那些层出不穷的花腔还要难过,她再果断的心神都要沦亡。
“停下,我说停下!”
“琰……琰……琰……”被咬的微肿的红唇最后无认识地只能一声声叫着不异的一个字,而粉红的耳珠里像是有一千只蚂蚁一遍遍缓缓挠过,还带着微微的热气。
“吁――”
一条长长的猿臂横过芈凰全部腰间,反锁住两条玉臂,紧紧环住她的纤腰,抵在他的小腹之上,另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滑向她如雪的颈项,带起一阵阵苏苏麻麻的电流,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棱角清楚的高雅俊颜,带着浓浓的黑影勿然罩上芈凰的小脸,然后以唇封唇,奖惩性地吻上那双玫红色的唇瓣,重重的,沉沉的,不留一丝空地,仿佛要叫两人一同堵塞。
鼻间那淡淡的清甜味道,一次次引诱着她的心神,她的心尖都颤了两颤,双手用力想要挣开,却被他桎梏得更紧,牢不成分,她想躲开脸,但是红唇却被他一向轻咬追逐,伸出双腿想要去踢他,却转眼间在马背上阴阳倒置,压了在凰雪的马背上,姿式非常惭愧,上身与下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她深陷在他倔强的度量里,任她如何行动,身材任何一个处所都动不了一分,只能愤怒地瞪着子琰,但是他还闭而不见。
“你必定?……”一个有点鸭子嗓音的男声一样模恍惚糊地传来。
“这只是比赛!”一样神采不好的芈凰刚辩驳完一句,就感受一股更重的气味将她深深罩住,几近难以喘气,手上扒拉推移的行动更加果断,恨不得立即顿时逃分开这个让她难受的度量,但是不管如何也摆脱不了,终究大怒地转头说道,“别健忘这场比赛的法则是你定的,我只是极力比赛而矣!”
唯有两个抵死缠绵的唇,另有那舌尖上传来的如薄如竹的平淡味道,不时勾向她软滑的丁香,不时又刷在她那一排排的贝齿之上,带来阵阵难以言虚的悸动另有惊骇。芈凰并不无知,这类状况,在虎帐待了三年如何不成能晓得男人接下来要干甚么,底子没法顺从的男性力量,使得她的心底开端发慌,不竭想要撇开的小脸,却一次次被后脑掌控住的大手生生拉了返来,只能被迫接受。
“那我再想想!”起初阿谁声音又道,“如果你不喜好我,岂不是要嫁一个不喜好的人?即便你再好,岂不是也要毁了平生,就像母后那般郁郁而结……”
垂垂的,芈凰感觉就要不能呼吸,或许是要堵塞而亡。
竟然就如许对她,真是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