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就不该让儿子娶这个缺心眼的货品!
“可不是嘛!凡是有知己的,都该记取许姐的好。”宋婆子哼道。
打得王婆子眼冒金星,头晕乎乎地倒向一侧。
小米还想说甚么,被许念大声打断:“我们最好亲眼看着他们搬走,以绝后患。”
小米咄咄不休:“我就晓得你妒忌我一胎就生了儿子,妒忌我男人你儿子对我好,以是连带着看亲孙子都不扎眼,连下毒——”
得!
小米心疼儿子,又忌恨婆婆,扭脸对着王婆子又踹又扭,“都怪你!镇子还封着,我们能去哪儿?!”
街坊们面面相觑:就为了这?
只见她先是一愣,旋即转头对着王婆子又是一脚,“是不是!你让我去叶家是不是这个意义!”
对方一个没重视,冷不丁摔个四仰八叉,不等爬起来,小米直接坐到了她身上,死死压住!
人群中,不知哪个妇人嚷了一嗓子。
小米惊道:“明显是你女儿吊——”
“咣!”
“就是,她儿子可坏了。”
王婆子噎了下,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你滚回家,别在这儿拆台!”
“你脑筋被狗啃了?仅剩的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脑筋,都是男女那点事,连一岁都不到的小奶娃娃都编排上了,我呸!再胡说八道,我拿钳子拽断你的舌头!”
不想小米直接一脚踹畴昔,骂道:“老毒妇闭嘴,还轮不到你经验我!”
“呀!”
王婆子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年纪大,没人比她更清楚。
许念这一巴掌用了实足十的力量,只一下,便将人掀翻在地!
坐在身上的小米不听,还在骂,王婆子急眼了,奋力挣扎大呼:“柳弘愿返来了!真正下毒的人返来了,你们还不快去找他算账!”
宋婆子俄然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许大姐,王婆子能够底子就不是想学做口罩,她是想去你家,把装了毒药的纸包塞到你家里,栽赃你!”
“我没想害你们!”王婆子受不了了。
街坊四毗邻连应和。
被欺负的高家小子有爹娘撑腰,胆量更大,他指着小米怀里的天赐,“他穿鞋踩脏了许奶奶的炕,小mm提示她,他就打小mm,还打我!”
王婆子吓得猖獗摆手。
她猛地站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指向许念,“我是关键她!”
小米厉声尖叫,“你个毛都没长齐的死孩子,谁教的你?是叶家,还是你爹娘?你是不是看上了叶家的小孙女,为了讨将来岳丈家的欢心,用心——”
都不消听王婆子的答复,大师就明白了——小米是在王婆子的表示下去叶家的。既是王婆子的表示,不是为了栽赃,又是为何?
“你当大师伙多奇怪你似的,都点名要赶你走了!”王婆子的老底全被儿媳妇翻开,也不忍了。
小米跳得最欢,喊得最响:“对!把她赶出胡同,最好轰出榴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