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真的!”
当时店里另有很多客人在用饭,全都趁乱逃了单,更有甚者还顺走了店里的碗碟、桌凳!
柳翠捂着脸,也不敢从地上爬起来,“我、我不晓得。”
“哪儿去了?”柳弘愿停下。
柳弘愿看都没看她一眼,扫视院内,继而同胡丽春说道:“驴车不在,定是去采石场了。”
柳弘愿跟上,“我也去。”
柳龙摆手,“何必费阿谁钱。你想,她若不是穷得走投无路,能来家里闹么?我估计,她蹦跶不了几天了,饿死是迟早的事。”
二人怀里的石头滚出去。
想到这里,柳弘愿就气得头疼,一个劲儿地揉太阳穴,“也不晓得我爹究竟又捅了甚么篓子,采石场的人都能跑下山来肇事,服了!明显刚给了两贯钱,说要安抚采石场的人,如何又……”
那些人天然不会再去讨没脸,连续走了。
二人接踵收回惨叫,可萧氏顾不上身上的疼,连滚带爬去捡石头——这是要给她打金金饰的,决不能丢!
伉俪俩非常卖力。
柳龙急得不可,捧着石头站起来,“你们如果不信,我们去典当行、去金饰铺,找懂行的人看。他们说的话你们总该信吧?”
萧氏的头被迫后仰,脊背仿佛要被踩碎,惨叫连连。
萧氏眼睛发光,赶紧给他递锤子、斧头。
俄然,刚挨了一击重创的门再次被踹开,来者一样气势汹汹,只是眼熟很多。
见状,柳龙主动道:“要不然,先敲下一块来,送到铺子里给你打一套金金饰?”
人一走,柳龙立即镇静地说道:“有了金矿,就像骑驴有了胡萝卜。到时候,钓着这群驴,另有家里那俩,我们想让他们往哪走,他们就得往哪走。”
提及许念,萧氏哼了声,“老不死的东西,就该买一包耗子药弄死她。”
伉俪俩快步往外走,同时,女人问道:“你也传闻了是不是?那俩老不死的获咎了刘掌柜,刘掌柜放出话来,说今后都不会再跟我们谈买卖!我明天出门,内里的人都在笑话——”
“你——”
柳龙吓得不轻,但眼看老婆神采越来越白,他强忍惊骇,固然胡丽春是长辈,但他语气恭敬的不能再恭敬,乃至有些奉迎:“小、小春,你婆婆年纪大了,就如果她那里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你骂她两句、打她两下——”
“要不是老娘还要找柳龙阿谁王八蛋算账,我非得把你嘴巴缝上!”
“饭庄出事了!”柳弘愿差点哭出声。
“甚么!”
胡丽春眼神陡变,扬手就是一巴掌!
他早就打算好了!
榴花镇不算小,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心齐,不过一会儿,便探听出了柳龙儿子柳弘愿的饭庄下落,世人直接冲了出来!
“啊!”
都甚么眼神?不就是她穿得破了点么,如何大家都感觉她是主子?
“啪!”
她绷着脸,“年纪悄悄嘴巴这么臭,没娘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