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啧啧称奇,心说这女人可真是大手笔,即便这间宅院虚有其表,可还是造价不菲。但是想想,也就不感觉希奇了。如果能从墓中起出一两件值钱的明器,十间如许的宅院都能修得起来,还包含屋子里弄上极尽豪华的装修。
提及禁卫腰牌,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迷魂凼湖底之下的诡异修建,齐,苟两对兄弟葬身此中,神神叨叨,却又莫名分开的刘二爷。
我气得几近要跳脚,明显,我得了禁卫腰牌之事,板上钉钉的就是面前的刘二爷奉告易轻荷的,平白于我惹了这一堆费事。
待我重新到脚,细心的将他打量一番,肯定没认错人后,才嘲笑一声,说:“好巧啊,刘二爷。”
刘二爷呵呵一笑,说:“周老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们可真是有缘啊。”
但是转念一想,这不另有我老爹的事嘛,刚要破口而出的骂声,就生生的咽了归去。只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刘二爷,要他给个说法。
我笑着说:“看来刘二爷的买卖不错,你这神棍当得也算有成绩了。”
我听到此处,也终究明白过来,公然统统皆因这枚腰牌而起。但是,我获得这枚腰牌不过月余,易轻荷是如何收到动静,却又不得而知了。
我从昏黄的睡意中惊醒,侧头看向易轻荷,就见黑暗中,她的一双眼睛正瞪得溜圆,看着火线被车灯照得一片透明的土路,不知在想些甚么。
刘二爷那老脸皮也真够厚的,明知现在我内心正谩骂着他,仍然笑得光辉,说得轻巧。
我坐在车里怔怔的发楞,在我的心中,是非常架空盗墓贼的。且不说这个行当极损阴德,自古以来,凡是盗墓掘坟之辈,又有几人能得善终。
这统统的统统,于我而言,过分匪夷所思。
我一听,顿时就有些发毛,且不说我向来都没进过古墓,就单是迷魂凼中的经历就足以让我对这类处所敬而远之。
我一听他提及如来,更觉无地自容,当初诓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得嘲笑着大抵将我们回到成都后产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刘二爷听罢,叹了声人生境遇莫过如此。而经他这么一搅和,我和易轻荷之间本来剑拔弩张的氛围倒是消了,就见他瞪了我一眼,回身走了。
易轻荷坐在一旁,看着我发楞。等了半晌,才悄悄的踢了我一脚,把我从狼籍的思路中拉了返来,接着提及了当下之事。
而我,还是点头,直言说:“易蜜斯,如果你想叫我去帮你趟雷,那是千万不能的。”
刘二爷摆布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大海的身上,有些奇特的说:“如何不见那胖小子?”
说罢,抬手就要将其给捋下来,我从速赔着笑,说:“刘二爷那里的话,无功不受禄,我可受不起。”
易轻荷对我招招手,说::“走吧,坐了一天的车,我们歇息一晚,明天就把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