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点了点头：“有。你们是患者甚么人？”

东方白说：“嗯，我也想到这个题目了。不过我们遵循这个地点顺藤摸瓜，没准能找到一些线索。”

“极有能够是当时门生会的干部怕这件事今后再没人晓得了，又不敢公开跟黉舍对抗，以是隐晦的写了这首诗，偷偷夹进了记录里，算是给先人留个线索。”

东方白和路九歌对视一眼，问道：“那您晓得她家搬去那里了吗？”

三人看到了形形色色奇特的病人：有缩在墙角里一动不动的，有坐在凳子上傻乐的，另有一个拿动手绢仔细心细的擦着一个苹果，大抵擦了得有一百多遍，眼看苹果皮都要擦破了。

这个女孩看上去也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留着微卷的中长发，戴一副窄边眼镜。

东方白走上前去，悄悄敲了敲玻璃窗。窗子拉开，一个胖墩墩的大叔探出头来：“有甚么事？”

安宁病院建在天宁市近郊，四周绿树掩映，环境还是满不错的。

路九歌点点头说：“我感觉有需求。不过这是几年之前的地点了，能够已经变动了。”

但是进了屋他们才发明，此时屋里有两小我。

东方白面前一亮，内心暗自佩服：这小丫头公然机灵过人。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白开车带路九歌来到了体院门口。接上段悠然今后，车子朝南北大街丽景新园驶去。

“出来吧。”

沉了半晌，他又说：“记录最后提到有一个叫殷丽华的部长因病退学，这首诗就是在那一页记录前面，不晓得她是否跟当年的事件有关。只怪刚才时候太紧，没来得及找找她的质料。”

照片发给东方白和段悠然，三人一起研讨。

“那在门生会的记录里夹个条，还故弄玄虚不明说，又是为甚么？”段悠然问。

病院大门紧闭，门上装着铁栅栏。大门中间有一个门卫室，从玻璃窗里看到内里有人。

东方白看了看别的两人，说：“我感觉能够去体味一下。你们说呢？”

东方白想了想问：“您晓得是哪家病院吗？”

大叔看了看他们，缩转头去，随即大门中间的一个角门开了。

“好动静是我们的方向是对的，这一趟没有白跑。坏动静是，殷丽华恐怕奉告不了我们甚么有效的信息了。”路九歌顺着东方白的话往下说。

老迈爷看了看他们，都是大门生模样，不像好人，就说：“殷家人早就搬走了，有三四年了。”

东方白上前两步说：“你好！我们是海滨体院的门生，来看看老校友。”

路九歌从速答话：“哦，我们是体院的门生，想来看看校友。这家的女儿是叫殷丽华吧？”

当听到“海滨体院”这四个字的时候，殷丽华不由得浑身一震。

白叟想了想说：“仿佛就是安宁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