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些便不会。”杨锦书递给他一叠衣服,“把你身上的嫁衣换了吧。”
他悄悄看了面前面带路的杨锦书。
“他弱成如许,一出去就遭殃。”神棍把麻将码好,问他,“你不想他出去,莫非不是怕他完用心愿后单独投胎去?”
杨锦书抱着衰弱成一团的禾棠回了卧房,小家伙一向安安稳稳团在他胸口,比醒着时乖顺很多。
“那是因为我看他不扎眼。”菀娘翻着白眼。
“……”杨锦书缓缓眨眼,“还好,他这么傻,鬼域路都找不着。”
“你家?”禾棠来了兴趣,“你能够去家里?不怕吓到人?”
“哎呀打甚么牌,来来来打麻将!”禾棠号召着杨锦书把麻将拿出来,“杨锦书,麻将呢?”
杨锦书温声道:“我父母从旁系亲戚里过继了一个儿子。”
杨锦书让开椅子由他坐,禾棠一上桌,氛围顿时变了,咋咋呼呼一圈结束,硬生生让神棍没了乱打牌的机遇。
神棍在一旁大摇其头:“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