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正房,成茹带着弟弟跪下:“女儿(儿子)给阿玛、额娘拜年啦。”
“茹姐儿和睿哥儿还没过来?用饭了。”批示着厨娘们做好了最后一道菜,辉和氏来到花厅,只见到卓奇,由是问道。
这倒是成茹所始料未及的。
正月月朔,成茹起得比昔日更早一些,明天要去给阿玛和额娘拜年。
“吼!”毛毛虎啸一声,载着睿安飞奔而去。
鹤兰举着蜡烛轻巧的带上房门,黑暗中,成茹悄悄的扮了个鬼脸,又悄悄冷静的拿起一根头带绣了起来。
心中一动,她悄悄起家,拿出一条抹额,飞针走线。邪术力安稳的输入到针线当中,勾画出一条条符文。约莫过了两刻钟,抹额上俄然一道流光沿着符文闪过,精力符文,成了!
睿安颠颠的跑过来抓住额娘的手,一手指着阿谁雪雕的小男孩,眼睛亮闪闪的说:“额娘,额娘,你看,有两个睿哥儿!”睿安真是高兴死了,姐姐好短长,竟然能把雪人做得那么像他!另有阿玛、额娘、姐姐和毛毛,都仿佛仿佛!
吃过饭,成茹陪着弟弟把烟花放完了,又陪着阿玛和额娘守岁,过了子时才回屋。洗漱以后睡下,等外间的鹤兰气味安稳后,成茹悄悄的爬了起来,开端冥想。
出了花厅左转,沿着抄手回廊,一到院子,两人就看到一群主子围在那边啧啧赞叹,内心就带上了几分猎奇。走上前,卓奇和辉和氏都刹时愣住了。
辉和氏揉了揉眼睛,赞叹道:“天气晚了,刚才乍一看,我都差点认错,这几个雪人实在是太像了!”
成茹拿出一条抹额和一根头带来,笑吟吟的道:“这是我给阿玛和额娘的礼品,但愿阿玛和额娘能够常常带着,精力怠倦的时候想想女儿和睿哥儿,就会表情愉悦,精力饱满了。”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在主子们看来是格格在撒娇,只要卓奇和辉和氏明白,这抹额和头带上定是被女儿胜利的绣上了清心符了!
卓奇摸摸女儿的头:“这是茹姐儿做的吧?”他看到过女儿练手时雕镂的物品,一个个都神情活现的,阖府高低,恐怕也就有她有这个本事了。
辉和氏拍鼓掌:“好了,先去用饭吧,明天老爷买了很多烟花返来,吃了饭再出来玩儿。”
“将近寅时三刻了。”
天长日久,竟然成为了盛都城的一个传说!
卓奇和辉和氏笑呵呵的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荷包,内里装着几个小巧的金葫芦,这就是压岁钱了。
鹤兰轻声道:“仿佛听到一声极清澈的啸声,也不晓得是从那里传来的。”
成茹对劲洋洋的点头,随即又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这雪过些日子气候和缓了就化了,可贵我明天超凡阐扬,做得惟妙惟肖的,就是保存不了多久。”她努了努嘴,有些不舍。幸亏雪化以后,他们就该进京了,不消留在这里触景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