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郡主咽下了嘴里的汤,她在北均的时候,慕容彻在位的时候,后宫就是冷冷僻清凄惨痛惨戚戚,这华山倒是另一个极度。
谁晓得就是妄图免费来华山玩儿,摊上了大事,她欲哭无泪,这个狐狸精一样的男人是想如何样啊?
听到又要喝药,霓裳郡主翻了个明白眼,完整不转动了。
早晨,容均干脆在霓裳郡主屋子外的院子里设了筵席。
舞女看着霓裳郡主的打扮,一眼就认定这是个没职位的女人,因而委曲实足地冲着容均道:“君上……”
容均轻叹了一声,“照你这么说,苍蝇可很多。”
容均轻咳了一声,低声提示道:“你爹传闻我能帮他从荒凉返来,连你的庚帖都送来了。”
霓裳郡主连连点头,她一向都想逮着机遇跑,好不轻易比及慕容彻和莫清晓远走高飞,她乐得一早晨没睡着。
霓裳郡主感遭到了伤害的气味,连连后退跳下了床,警戒地看着容均,“那你想如何样?我们筹议筹议……”
“这笑话实在……太好笑了,对……对不起啊,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我再多赔你一件衣服……”
她俄然灵机一动,这慕容彻是假死啊!丧事还没过量久呢,她如何嫁人啊?
想着,霓裳郡主推了推容均,一脸公理凛然,“天下谁不晓得我前夫丧事刚办完,我起码要给他守节……一年。”
容均松开了她,斜倚在床头,悠悠地挑眉望着一碰就炸毛的霓裳郡主,“几件衣服就想打发我?”
容均笑意更甚,“这程度倒也入不得眼,也就是华山普通般的程度。”
舞女愤恚地瞪着霓裳郡主,“奴家是华山第一舞娘!”
舞女对劲地扬起唇,这个女人在君上面前大放厥词,的确就是找死!
话没说完,她已经被容均容手指堵住了唇。
霓裳郡主推开两个要扶着她的侍女,直接走到了容均面前,指了指将近贴到他身上的娇媚舞女。
青竹惊诧,悄悄擦了把汗,“那如果有人要呢?”
一应侍女吓得赶紧冲进了屋子,“郡主如何样了?是不是犯病了?快拿药来!”
霓裳郡主旁若无人地挤开了目瞪口呆的舞女,径直坐了下来。
容均看着她瞪圆的眼睛,表情愈佳,用心板起了脸,“如何不可?难不成……你要给慕容彻守寡?”
就在她要喝的时候,容均手里的折扇挡住了她的手。
霓裳郡主上高低下扫了她一眼,“看来目光差是华山国情啊。”
“咀嚼这么差还敢来皇宫显摆?”
容均松开了折扇,笑眯眯地撑着下巴,“这下可糟了,这事估计天不亮就要传遍后宫。”
霓裳郡主想到那桌子的好菜,防备顿时就弱了下去,两眼一亮,“技术不错,火候到位,刀工高深,咀嚼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