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早朝?
“宝儿,等过几年你养好身子,我们再生好不好?”
被琴棋书画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嫣儿也很不满,同笙笙一起坐在大殿门口的石阶上不断地抱怨着。
飞鸽传书?
“宝儿。”
瞅着自家娘子那忧愁样,连澈蹙了蹙眉,“饭不好吃?”
月光下,宫道上,一男一女紧紧依偎在一起。
对于夏侯锦年和如烟的事,蔺宝也是点到为止,毕竟,有的话说多了,那就没成心义了。
“生那么多干吗?”
“好。”
连澈蹙了蹙眉,似是想起了甚么,随即又笑眯眯地看着她,“宝儿,你现在身子虚,我还是陪着你吧。”
夏侯锦年扶额,耐烦地教诲道:“她是你们的mm,要好生对待。再说了,我都有喜好的人了,是不成以娶别人的。”
再有就是蔺宝作为一介女流,如果长住朝阳殿,不免会影响到连澈,毕竟后宫不得干政,那些大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连国几百年的基业毁在一个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