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转头,就见林朱紫身边的另一个贴身宫女神采纠结地站了出来,她先踌躇地看了林烟一眼,又下定决计似地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三岁孩子都懂的事,你们竟然不懂?”惠妃眼神微冷,声音带着浓浓的寒气:“还是你们感觉本宫很好乱来,才随便敷衍?!”
贱人!
“娘、娘娘……”
一道难掩踌躇的声声响了起来。
众美人面面相觑!
竟然只剩下两处了?
她冤枉啊她!
翠香干脆利落地跪到了地上,抬起白净的俏脸,当真道:“娘娘,奴婢冤枉、林朱紫冤枉!先不说林朱紫最是心善,断不会做出伤害强大的事,只说奴婢本身,如果奴婢对小雪球儿下了手,又如何能够将金牌放到如此显眼的处所呢?奴婢敢必定,此事定是真凶嫁祸于朱紫!还请娘娘明查!”
惠妃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说说看。”
饱饱活力极了,迈着小步子站了出来,小奶音里尽是气愤:“娘亲才不会害小雪球儿呢!你坏!你哄人!”
世人刹时哗然!
眼看着宫人们一殿一殿的搜刮,却始终没有找到甚么蛛丝马迹,众美人之间的氛围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林烟张了张嘴,也怔住了。
可此时再计算这些,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如果没找到猫儿,她们这一宿还能睡个结壮觉吗!
有人催促。
“怎的还没找到呢?莫不是猫儿跑出了延禧宫?”
翠香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奴婢这一整天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朱紫身边!底子未曾见过雪主子!殿里的人都能作证!还请娘娘明查!”
寺人叫苦不迭。
这几天谁不晓得十七公主正得盛宠,连着在养心殿住了好几天啊?就算借他八个胆量,他也不敢把脏水往十七公主身上泼啊!
“奴、奴婢……”
“林朱紫治下不严,手底下的婢子不但没规没矩,手脚还不洁净!要本主说,怕不是随了她的主子!”
“翠果?!你扯谎!”
说完,她又自知讲错普通,赶紧捂住了唇瓣,不敢吭声了。
夏昭仪有些站不住了,抓了个小寺人就问:“小李子,这宫里还差哪处没搜呢?”
“哄人!”
夏昭仪更是勾唇一笑,看热烈似地抱起了肩膀。
“不能吧,惠妃娘娘的猫谁不熟谙?就算他不熟谙猫,他也应当熟谙猫儿身上挂着的小金牌啊,那但是娘娘亲身从陛下那儿求的、御赐的物件儿!”
可究竟就摆在那儿,他还能假装没看到不成?
“娘娘,这此中会不会有甚么曲解?”徐朱紫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垂泪道:“林mm最是心善,如何能够做这类事。”
她恨得心头滴血!
“不、不成以,”饱饱有点急了,乞助地看向其别人。
夏昭仪撇了撇嘴,看向惠妃:“娘娘,你信吗?说不准你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惠妃娘娘会一一宫里搜索,才将金牌放在箱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