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翩翩被觉宁法师的《大悲咒》搅得心神不灵,一方面又担忧王稚的安危用心很多。她定了定神,带琴飞到一处高台上,弹出最为刺耳的琴音。
王稚搓搓手,红着脸道:“遥遥,这里跟我们没干系了,我们走吧。”
另一边,魈王被五花大绑捆了个健壮,胸口处被铜剑刺得鲜血直流,手中的金铙也被郑叔和六指头一人一个系在腰上。
“快念《大悲咒》。”郑叔和六指头再次高呼。
“遥遥,古琴找到了。”王稚欢畅地抱着古琴往景翩翩的方向跑。
感受着相互的心跳,呼吸着一样的氛围,一种幸运的暖流在满身流窜,让他们健忘身在那边。
六指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郑叔往背后的山洞回望一眼,笑着拍了拍六指头的肩膀,“兄弟,合作镇静。”
“景翩翩,你就忍心让你的心上人忍耐琴音之苦?”郑叔对着景翩翩叫道。
景翩翩琴音一停,《大悲咒》的法力更盛,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溶洞内。
瀑布古墓内,景翩翩正坐在冰棺中打坐疗伤,不知为何,她心神不宁,总感受有大事要产生。
郑叔和六指头耳中塞着棉花影响不大,王稚把棉花团送给了景翩翩,此时痛苦得盗汗直冒。
。。。。。
此时,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是一记响雷。
六指头把晕了的王稚往景翩翩身边一推,跟着郑叔往洞口跑去。
琴音与《大悲咒》相击相抗,一时候胜负难分。
二人冲出洞外,现在淅淅沥沥的细雨迷漫山间。
六指头的第六根黑手指像一支乌金骨刺抵住王稚的脖子动脉处,一手拽住王稚的双臂。
六指头和郑叔往溶洞外疾走,身后传来三声震天的爆炸声,紧接着是洞内山石崩裂落下的轰鸣声,模糊能听到觉宁大师的“哎呦”声。
觉宁好不轻易才缓过气来,见景翩翩到来才想到本身的绝技,当即找了一处高台盘膝打坐,《大悲咒》经文从他嘴中缓缓流出。
当郑叔再次举起洛阳铲时,景翩翩喊道:“停止,把人留下,要琴拿去便是。”
“遥遥不要,古琴是王生留给你的最后念想,千万不能让它落入别人之手。”王稚喊道。
“好吧,那你再说说,山下小板屋地窖里的干尸又是如何回事?莫非说是他不谨慎跌落的?莫非他不是无辜的?莫非那上面没有沾上你的血迹?”电闪雷鸣,郑叔步步紧逼。
觉宁法师念《大悲咒》念得喉咙冒烟,见郑叔与六指头往洞口跑,忙起家扣问:“你俩走了,我如何办?”
六指头却像看鬼似的看着郑叔,冷冷隧道:“不愧是冷血郑,你可真下得了手。”
“我承认我的手沾过血迹,但我不会对无辜的人动手,不会对熟谙的人动手?不会对觉宁大师动手?更不会……”六指头发了疯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