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海王,盐奴乃由囚徒、流民等糊口无着之人招募而来,平常仅供应根基吃食便可,每人每年也就在三百钱摆布,算不得甚么耗损。”
赵旻摆摆手,表示本身并不在乎,持续问道:“那现在盐田景象如何?”
青衫文士转头看了看海岸方向,眼神中透暴露一丝无法,终是长叹一声,跟着中年文士回身回舱。一阵海风刮过,吹动青衫文士的衣冠,显得说不出的萧瑟苦楚。
马圭来得很快,两边叙礼结束后赵旻很快进入正题:“马县令入主都昌已稀有载,想必对都昌的景象可算得了如指掌罢?”
“横征暴敛,不如藏富于民。我意已决,就照此履行便是。”
赵旻撇了撇嘴,曹凯那家伙走得如此仓猝,连最根基的告别如许的礼节都不顾了,看来真的气得不轻。如许一来也好,本来遵循最后的商定就是由本身带领北海联军对于三座县城,州府军对于郡城,如此阴差阳错,也算是让事件回归本来的轨道。早前对下密还抱着无可无不成的心态,没曾想都昌如此等闲动手,下密的地理位置就显得相称首要,因为这干系着即墨可否与都昌、平寿连成一片的首要环节,州府不来插手恰是求之不得的事。
正在赵旻暗自思考时,马圭俄然摆布看看,随后奥秘兮兮地靠近赵旻耳边,轻声道:“下官另有一事禀报,盖是以事奥妙,下官只敢伶仃向北海王一人汇报,还望北海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