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頫听得出,曹霑言下之意即是在糟蹋他,为了凑趣奉迎王爷,小老婆被人睡了就睡了,还算回事嘛。
听程继勋论述,紫舒把眼睛瞪得老迈。说道:“奴家底子没给你写信呀!”程继勋也惊的把眼睛瞪圆,道:“你底子给我写信,刚见面时如何不说?”
本主已经开口,程继勋只能照实交代:“卑职刚住进随园时,一次在端湖边漫步,偶尔巧遇紫舒女人,发明她不但长得貌美风骚,眉宇间仿佛对卑职暗含挑逗之态,只是因为惊骇人多嘴杂,一向与她没有伶仃在一起的机遇。今晚卑职的小厮在我住房内捡到她写的一封短信,约卑职到此处见面。也是卑职色胆包天,不顾结果就来了。实在卑职跟紫舒女人刚脱下衣物,甚么都未做成,曹大人就来了。请王爷宽恕卑职的荒唐,卑职下次毫不再敢了。”
“本王都清楚了。”胤禩弯下腰,和颜拍拍曹頫的肩头,安抚他道:“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请你固然放心。”站直身躯阴鸷的目光盯视程继勋:“程长史,这件事你如何说?”
关头时候见真知。现在曹霑能这么说,在程继勋眼里无异于救星,打动得差点再次掉下眼泪,向曹頫连连点头道:“曹大人,听听霑贤侄说的多么有理。下官年过六旬,而紫舒女人正当年少,下官就是有阿谁心,能做得成那事吗。”
现在曹頫已让仆人把他抬起,气哼哼道:“走,我们去见王爷。”
“哦!你们把衣服都脱光了?”曹霑指着程继勋连连点头感喟,“不是小侄说你,偌大年纪,老驴啃嫩草,也不怕累死在她的肚皮上。唉!”
程继勋有叱责之意,紫舒不由大怒,大声道:“刚一见面就是又抱又啃,你让人家说话了嘛。”跟着她的话音未落,顿时一阵轰笑。程继勋惭愧难当,真想找个地缝钻出来,同时曹頫也是气得差点昏晕畴昔。
曹霑又扭头向程继勋:“叔父大人是铮铮铁汉,他不吃你那一套。小侄也没体例了。”
“脸都让这个小贱人丢尽了,我曹或人哪另有面子。”曹頫犯了拧劲,向胤禩道:“主子不怕丢丑,请王爷当着世人的面措置,也好让他们都清楚是如何回事。”
长史是王府属官,胤禩不按风俗称他程大人,而称官衔,仿佛在彰显已经与他划清边界;内涵更像是在说,做为王爷,对一名部属能够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
“卑职……”程继勋看看身上混乱不堪的服饰,另有何话可说,只能把脑袋深深低垂下去。
“曹大人不消去寻了,本王来了。”胤禩扒开世人,喘着粗气进入圈内。见到他,曹頫如同见到尚未断奶的亲娘,泪水顺着腮边滚滚而下,哽咽道:“程继勋欺负得主子好苦啊!自从他来到我府上,我好吃好喝,唯恐接待不周,没想到他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