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世人一阵嘲笑,就连老鸨也讽刺的看着三人,这几人都是人模狗样的,竟然还误导她的目光,估计等下没资格与两位公子争了。
萧文凌倒是不管,硬是将手中装着点心的盘子递了畴昔。此次李元天竟是没有对峙,顺手拿起一块杏仁膏,躬身道:“感谢少爷。”
“嘘”,萧文凌装腔作势咳嗽一声,故作奥秘的道:“你凑耳过来,我奉告你。”
两队人都是个姣美公子哥带头,仿佛来头还不小,一个身穿红色文士服,面若冠玉,身材苗条,浅笑间倒有一股斯文的气质,不过眉宇之间模糊有股倨傲,定是个自大的主。
二贵哑然,李元天倒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萧文凌倒也利落,他本来就对这位子之分不感兴趣,坐哪都是一样,对于两位公子部下侍卫的斥骂,更觉老练,也懒得去辩论。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这两位人模狗样的公子,从一出去起就不看对方一眼,较着是不对路,估计这左上桌这个位子还不是那么好坐的,谁坐还不必然呢。
二贵在一旁听的懵懵懂懂,问道:“少爷,你们在说甚么呢?”
“恰是。? ”老鸨阅过男人无数,目睹这位公子面有瞻仰之色,哪还不会晓得他的心机,咧开嘴笑道:“我这女儿啊,但是一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沉鱼落雁般面貌,本日恰好是她出题之日,只要过了她三关,又被她看上,便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我瞧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风骚俶傥,应当是个风骚才子,不知有没兴趣一试?”
“坏甚么端方!”萧文凌眼睛一瞪,一把把他拉到身边坐下,将一旁糕点放到他面前,轻哼道:“不要看我一向把你呼来唤去,实在我底子就没有将你当下人过,顶多也就是铛铛小弟。”他顿了顿,又嬉笑道:“当小弟给老迈做事应当吧?”
“这…”二贵看着那些红红绿绿的糕点,艰巨的咽了咽口水,却还是面露难色道:“少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不能跟主子一起吃东西,会坏了端方。”
二贵一愣,方才附耳畴昔,却听萧文凌悄悄的道:“这是一个不能说的奥妙……”
二贵身为仆人,却也闲不住,眼睛一个劲的乱瞟,口水都要滴了下来。倒是名叫李元天的侍卫面无神采,一声不吭,板起个脸来,好似统统人都欠他银子似的。
正在吃吃喝喝间,那老鸨又风风火火领了两队人前来,当看到萧文凌坐在左上桌的时候,她那本就厚厚一层白的脸上仿佛又添上了一层粉。
二贵见少爷被骂,眼睛一瞪就欲骂归去,萧文凌拉了他一下道:“我们坐别的位子去。”
“这位公子,你是何人?”那身穿红色文士服的公子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