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冷哼一声:“李老板,你真不愧是当官的,倒置吵嘴的本领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啊!”
县太爷办公的处所离县衙并不远,拐个弯就到了,只是他们才踏进院落就听到屋子里传出辩论声。
“慢着!”赵明大喝,“刘师爷,本日我赵明把话撂在这儿了,本日如果你们不交出我娘子,我就砸碎这整座县衙!”
传闻摄政王是先帝独一的嫡子,脾气暴戾残暴,且心狠手辣,曾经屠尽一城,血洗了十余座城镇,令天下百姓望而生畏。
沐语白说罢一跃而起,一脚踢在了一名流兵胸膛上。
……
“民妇没有混闹,明天早晨他们一群人就把民妇的家给抄了,说民妇是强盗!老爷,我冤枉啊,民妇毫不是强盗,民妇是良善百姓啊老爷……”
这时候刘师爷嘴角掀起一抹值得玩味的浅笑:“赵明!你胆敢带兵器入衙门,以下犯上,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大胆刁民,你竟然敢骂本官!”
李如松惊呼出声,双腿颤栗,几乎跌坐在地。
“我说错了吗?你如果没罪何必心虚?”赵明寸步不让。
“李如松,你少在这里装蒜!”
说完,他又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盯着李如松,“你说我是骗子,我有甚么证据呢?”
“你敢不敢和我赌?如果这真是摄政王的玉佩你看看你这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
刘师爷言语当中还带着些威胁:“你如果再敢以下犯上,那你的夫人恐怕是要受烙刑了。”
赵明完整拿捏了李如松的心机,他固然不晓得这块玉佩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可这玉佩的代价绝对比赵氏母女的性命要贵重多了。
“老爷饶命啊!冤枉啊——”
“赵明!”李如松猛地站起家,怒瞪着他。
赵明回过神,赶紧跟了上去。
前次好歹还走流程恭敬入内,此次直接打出去?
李如松被他怼得哑口无言,随即他又换了副委曲的模样:“我只不过是遵循律法办事罢了!你们家的人涉嫌杀人,我抓捕归案是应当的啊!赵明,你不能是以就歪曲我!”
“你无缘无端抓我娘子!莫非你另有理了?”
“我那里倒置吵嘴了!”
两人立即往县衙的方向疾奔而去,路上遇见的村民们纷繁遁藏,恐怕遭了池鱼之殃。
他越想越感觉浑身发凉,这位摄政王固然年纪尚小,但早在先帝驾崩前,就胜利即位成为新皇,深得民气。
“谁敢!”赵明大喝。
赵明正欲拔刀相向,却被沐语白拉住了,她抬眸看向两名侍卫,冷酷道:“你们最好顿时放行,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是甚么东西,还敢称本官!你不过是个小官罢了!”赵明毫不害怕。
“大胆!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你戋戋一介商贾岂容尔等热诚?”
赵明面露讽刺,“哦?那你们倒是脱手啊,看你们是否能何如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