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晓得。”薛宣摇了点头。
本来薛宣极其机警,也时不时察看身后是否有人跟踪,但因为挑着两桶又大又粗笨的酒桶,视野遭到了毛病,还是被人跟踪到手了。
现在,陈浩正缩身在厨房角落的一只齐人高的大酒缸里,浑浊而昏黄的米酒将他满身浸湿了。他全部头也全数没在酒水内,嘴里噙了一根吸酒用的细竹管,微冒出酒面,以此呼吸透气。
……
百夫长抓到了刘病已表情欢愉多了,见薛宣小小年纪竟如此结实,内心也有点佩服,语气就好了些,道:“你这小子还嘴硬,你爹妈没让你参军真是可惜了。好吧,你去给他拿件洁净衣裳来!”
“要犯?这里除了用饭的客人,就是咱店里做事的店小2、厨师,并无甚么要犯。”
他头发拧结成块状,满身高低湿漉漉的,衣裳紧贴身子,更闪现出他健硕的身材。酒水顺身子往脚下贱,脚下一摊酒渍。
“我问你,昨日你店里来了甚么人?”百夫长问。
“此人在哪?”
“……咦,刚才还在这里,人呢?薛宣——”薛霸看到了他。
百夫长大声嚷嚷着,既愤恚,又对将遭到的军法措置感到惊骇,脸扭曲着,脸孔狰狞。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