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又来侵袭兖州了?”
秦展则批示着将载了银子的牛车拉进驿馆,余下的二十骑锦衣卫也安排安妥留宿。
方原没想到刚到山东,没碰到流寇前来谋事,却赶上了前来劫掠的满清军,望着驿丞问,“后金鞑子来了多少人?”
秦展摸索着问,“田弘遇是国丈,他都在筹办后路,要不我们回了都城,也做好流亡南边的筹办?”
方原双手止了捏揉,也不昂首看他一眼,“我孤家寡人一个,就靠着朝廷的俸禄过日子,也没甚么产业可运。”
方原点了点头,附和他的判定,“看来这位国丈爷是看着我大明松锦会战大败,闯贼已在攻翻开封,都城再无兵可援,已是岌岌可危,事前留好退路了啊!”
自毛文龙被袁崇焕处身后,皮岛诸将如孔有德、耿仲明带着舰队、水军投奔后金,以后全部山东半岛便成了后金军渡海侵袭的首要目标。
秦展俄然前来,必定是有要事奉告,方原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低头品了一口茶,“老四,说吧!”
方原低了头,悄悄揉着太阳穴以减缓倦意,“筹办甚么?”
接下来,方原这一行锦衣卫是跟着驿站的人一齐逃,还是迎战满清鞑子呢?!
秦展与他是心有灵犀,顺着他的话持续说,“头儿,我瞧着就是在转移产业,他是想将家底从都城转到江南。”
满清不但在正面疆场打得明军溃不成军,还经常构造侵袭扫荡大明的要地,大股的侵袭是从长城关卡进入,小股的侵袭则是直接渡海扰乱。
木门的声儿响起,身后秦展的声儿传来,“头儿,我发明一个非常环境。”
他交代过场面话,便一溜烟的逃了,只留下方原、秦展二人留在屋子内里面相觑。
驿丞唉声感喟的说,“方爷有所不知,数年前,山东布政司三府都被南下的后金鞑子洗劫一空,总兵、知府尽数战死。杀了这五十余后金鞑子倒是轻易,如果引来数千,乃至数万后金鞑子的猖獗抨击,对兖州来讲就是没顶之灾啊!这些鞑子抢够了也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兖州府治所滋阳县乃藩王鲁王朱以派的封地地点,也是都城通往江南的必经之地。
驿丞也不清楚后金军详细环境,只是听过往茶商谈及,忙说,“只要五十余人,还押了很多抢来的妇人、财帛,筹办北返渡海。”
之火线原传闻数十倭寇能横行江浙一带直到南都城下,就如同玄色诙谐,现在身临其境,却知这么实在的事情就产生在面前,独一分歧的是,配角由倭寇换成了满清鞑子。
方原这下是大吃一惊,几近不信赖本身的耳朵,惊诧问,“这才五十个后金鞑子,驿站应当知会兖州府,集结卫所的雄师剿除,为甚么要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