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皇甫嵩却没有当即答复,而是将目光看向高燚:“燚儿觉得如何?”
阎忠自帐外而入,给高燚带来了这个令人震惊的动静。
高燚摊开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高燚底子偶然细看,只在最开端看到了一句话:“着收回槐里侯爵号,夺食邑六千户,念讨贼有功,只贬为都乡侯,食邑两千户,去左车骑将号角、冀州牧职,复为左中郎将,钦此!”
皇甫嵩看了阎忠一眼,叹惋一声:“先生误我!”随即又神采一凛,无所害怕地看着唐周道,“天日昭昭,监军大人可将皇甫嵩囚系京师,是非自有定论,公道安闲民气,信赖陛下会还我一个公道!”
“恩师,你放心将数万人马交给此等小人?他既然能叛变黄巾,难保今后不会叛变大汉啊!”高燚这几天一向在寻觅杀唐周的最好借口,现在真是天赐良机,他岂能错过?
“我看谁敢!”高燚横枪一扫,几个兵士顿时被落月枪撞飞出去,身上关键处都受了极重的伤,反观高燚,倒是气定神闲,凛冽以待,唐周骇然,方知在坊间听到的高燚的神勇事迹不是虚话,脸上不由有盗汗淌落下来。I1387
高燚鄙人曲阳连续待了三日,亲身伺弄皇甫嵩的伤势,伺茶弄水,煎药洗濯伤口包扎等等,无不经心,这个本来也是他善于的事情,待得皇甫嵩伤势好些了,高燚才将本身的来意申明。
阎忠不疾不徐道:“皇甫公聪明之人,何必愚忠于此等腐朽朝廷,改朝换代,势在必行,向来所不敢遽速为之者,但患名不正言不顺也,今名正言顺,何虑民气不平,望皇甫公沉思之!”
“你!”唐周好轻易爬起来,被高燚的嘲笑几乎气得吐血,他拿剑指着高燚,恨恨骂道,“小子,少在这里放肆,皇甫嵩企图谋反,我们都在帐外听得真逼真切,如何有假?”
高燚说完,拿了落月枪便朝外走,皇甫嵩的厉喝却从前面传来:“给我站住!”
阎忠见状,大声呵叱:“甚么人,胆敢行刺?”
皇甫嵩正要说甚么,俄然帐外响起无数号令声,他皱了皱眉道:“产生了甚么事情!”
“行刺?呵呵,是缉捕反贼皇甫嵩师徒才对吧?”俄然唐周的声音从帐别传来,说话间,便有几个兵士冲了出去,竟然都是皇甫嵩的亲兵,只是现在纷繁用兵器指着本身曾经的主帅皇甫嵩,唐周顶盔掼甲,手中拿着剑,在兵士最前面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剑身之上血犹自素净,明显是刚杀人不久。
高燚不晓得皇甫嵩是何心机,只得推委道:“徒儿不懂这些,只唯恩师之命是从!”
“哼,公道,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去见天子吗?”唐周嘲笑一声,对帐内兵士喝令道,“给我上,将皇甫嵩师徒当场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