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繁华险中求,既然想要获得军功,以此获得晋升的机遇,那么经历如许惨烈的战事,就是件在所不免的事情。
固然说现在把握在东郡黄巾贼帅卜己手里的城池,拢共就东武阳、阳平、东阿那么几座,但是其麾下堆积的黄巾贼众却有十余万众。
帐外擂鼓声响彻云霄,将士们的练习声不竭,自左中郎将皇甫嵩率军进驻秦亭营寨以来,像这类触及各部之间的练习就从没有停止过。
“咚咚咚……”
“要说这东郡黄巾贼帅卜己当真是奸刁,单从地形上来看,这退守的东武阳、阳平、东阿呈掎角之势相互拱卫,虽说中间隔着一条大河(黄河),但这东郡黄巾贼帅卜己必定汇集有大量的船只,纵使我军分攻一地,那东郡黄巾贼帅卜己,也能在第一时候集结其他处所的黄巾贼驰援。”
虽说这些武将的气力多数不如吕布,但是这么多人皆堆积在一人身上,这无形中产生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是以末将觉得若我军想要尽快扫平这兖州境内的黄巾贼,恐义真公需寻得一处对我军无益的疆场,勾引那东郡黄巾贼帅卜己前来,届时我军趁着士气正盛,刚好能与之一决高低!”在讲到这里的时候,吕布身上披收回了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出来。
本来在心中感慨的吕布,当听到左中郎将皇甫嵩所问,这思路一下子便返来了,当左中郎将皇甫嵩向吕布寻求定见的时候,吕布较着能够感遭到这帐内堆积的武将,目光皆聚焦在了本身身上。
即便是刨除那些被黄巾贼裹挟的黎庶、流民,这东郡黄巾贼帅卜己的麾下,还是另有很多于五万余众的黄巾贼众,而在这中间更是有近万余众的黄巾精锐。
“奉先。”坐于帅位的左中郎将皇甫嵩,神情严厉的盯着面前的众将,言语间带有几分和睦道:“此次我雄师汇于秦亭,本残虐在东郡的黄巾贼众,在本帅所统的雄师下,流窜于东武阳、阳平、东阿一带,而奉先所统兵马亦对山阳郡、任城国、东平国等地残虐的黄巾贼停止围歼,现在我军已完成了此前所摆设想谋的多数,不知对兖州境内接下来的战事,奉先心中可有甚么设法?”
“是以接下来这一战对我军来讲必然是一场大战,若义真公想要一举荡平这兖州境内的黄巾贼,就必必要想尽统统体例,去剿除那东郡黄巾贼帅卜己麾下精锐,不然我军还将持续追剿这逃窜的黄巾贼众。”
吕布举头挺胸的走出班列,脸上流露着自傲的神采,目光如炬的看向坐于帅位的左中郎将皇甫嵩,拱手说道:“义真公,现在我军已顺利扫平兖州境内多数黄巾贼,而占有在东郡治下东武阳、阳平、东阿一带的黄巾贼众,就是我军必必要剿除的工具。”
是以左中郎将皇甫嵩,在率军剿灭陈留郡境内黄巾贼开端,便开端不竭地扩大麾下将士,这也使得左中郎将皇甫嵩所统兵马,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