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没想到这恶棍的内家工夫如此可骇,正自担忧时,只见陆德明身材如陀螺般俄然缓慢扭转起来,在卸去了姜燮的杀招以后,袍袖一挥,如闷棍普通击中了姜燮的胸口,将姜燮击的直飞了出去。
钱捕头躬身行礼,笑道:“下官正巧路过此地,却传闻有人谋财害命,图谋不轨,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颜康成越来越胡涂,实在不懂这话的意义,正要细问,俄然闻声院子里传来了喧华声,他扭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打算?”
合法世人不知所措之时,却闻声一人大声吵嚷着,款步呈现在世人的视野里。
颜康成从没喝过酒,他一口酒下肚,倒似平增了很多苦衷,他见孔代林仍在津津有味的说着,忍不住咳嗽一声,插嘴道:“陆先生,我呢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对你们的一些方言不是很能了解,不过我以为,我和陆先生应当是初度见面吧?”
话音未落,却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众位仆人仓猝畴昔将他扶了起来。
姜燮当场一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转起家,不顾肩膀的剧痛,双腿腾空一错,借势用力,一记“剪刀腿”踢向陆德明的面门。
孔代林略皱眉头,圆场道:“我与颜兄虽是萍水相逢,但是酒逢知己,甚是投缘,如果二位有甚么曲解,无妨入内小酌一杯,以解前嫌如何?”
颜康成细心打量,此人腰挎长刀,身着官服,莫非是本地的捕快?
姜三郎本名姜燮,曲直阜县远近闻名的恶霸,平常人如何看在眼里?只因孔代林是孔县令的亲侄,这才拱手应道:“不知孔兄在此喝酒,打搅了雅兴,获咎莫怪,只是我与这厮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晚务必将他五马分尸,莫非孔兄要包庇此贼不成?”
颜康成勉强笑了笑,哼哈道:“我晓得大师都是兄弟,不过你刚才说的我们又见面了是甚么意义?我们之前见过?”
院内的仆人们不等话落便饿虎扑食般往颜康成扑了畴昔。
姜燮哼哈笑道:“既是萍水相逢,孔兄切莫插手。”说罢伸手一指颜康成,“还等甚么,抓他过来!”
颜康成暗觉好笑,几个仆人他又如何放在眼里,他只是越来越奇特,看来他和这位陆德明还真不是第一次见面,并且他说的打算又是甚么?他看着院子中的二人拳来脚往,斗的畅快淋漓,倒是别有一番境地,他看着看着,脑中俄然闪出一个动机,“莫非这里有个和本身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孔代林万分惊奇,竟不知陆德明是内家妙手,却听姜燮嘲笑一声,“孔兄,这位兄台又是何方高人?莫非仗着孔兄的面子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吗?”
说话的工夫,酒馆的院子里又涌进了三四名仆人,他们青一色的短衣短裤,围在壮汉身边,俱都恶狠狠的盯着颜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