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那模样,就差往他手里塞一把鹅毛扇,就能冒充诸葛亮。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陈大河撇撇嘴,“如果谁反对,那就让他来处理,我们不管了,总能够吧。”
“唉,此次真没前提,”陈大河满脸无辜地说道,“我只能出出主张,终究还是要你去谈。”
“钱书记,”陈大河又说道,“还得费事您派小我,把几个大工厂的厂长都叫上,给他们开个会,他们的产品不是有自留的吗,之前都是给职工发福利,现在给他们个变现的机遇,甚么一等品二等品的,都拉过来,残次品也行,给个半价发卖,包管要不了半天全数卖光,转头直接给职工们发奖金,发钱可比发东西强多了。”
想到吃,陈大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唉,当时候吃个肉还挑三拣四的,现在这期间有口肉就是过年咯。
对比钱卫国他们,陈大河倒是放松很多,想想宿世的时候,每到黄金旅游周,那些旅客一涌而上,哪个景点不是几万乃至几十万人的,比拟之下这才多少,哼哼,没见过世面的就是大惊小怪。
等陈大河从围墙高低来,已经是两腿颤抖,站都站不稳,跑到门房拉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捶着双腿,一边跟门房老黄说道,“黄大爷,你把大门翻开一半,留有小门的那半边持续关着,但是把小门翻开,”
“不是,”钱卫国烦躁地原地打了好几个转,“上万人的饭,一点筹办都没有,你让我如何办?”
“哟嚯,听你这话,他们还得感激公社给这个机遇是吧,”钱卫国没好气地看着他,“你就尽给我整些幺蛾子,把人都拦住不就完了,还敲锣打鼓地慷别人之慨放开来卖,如果有人借机说你搞自在市场,看你如何结束。”
又转头看向杨向明,“杨叔,你安排民兵队的人,在门口布岗,开大门的那边,许出不准进,开小门的那边,许进不准出。放进的时候要重视人数,按出去多少,放出去差未几一半的标准就行,等内里人变少了,再收支相称。”
躺在椅子上,陈大河不由记念起当时候的日子,平时事情干活比驴累,好不轻易放个长假,还被老婆拉着出去旅游,那是旅游吗,那是去遭罪好不,不管你是去长城还是九寨,游乐场还是风景区,那都不是去看风景的,而是去看人的,不管你景区筹办多少东西,最后都是吃光扫光,还把那处所花花草草给踩光,的确就是要人老命啊。
“没那么夸大,”陈大河笑着说道,“我可没说这是免费供应的啊!”
钱卫国一看到陈大河,内心顿时格登一下,扶着旗杆跳下来,拉着他说道,“是不是又出甚么不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