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个鬼啊,”陈大河忍不住吐了个槽,双手趴在桌上,低声说道,“我就想去中英街买点东西,本地太贵,并且不好买,那边便宜些,还没甚么限定,多花点盘费就行,如果算上代价差,说不定撤除盘费,另有得剩。”
“我信你才有鬼,”汪所长嗤之以鼻,“以你陈大河的本领,还弄不来一台卡带灌音机,至于跑去深圳?”
就像此次,也是有事才上门。
陈大河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也没翻开看,归正张玉梅没少给他做衣服,尺寸差不了。
“你陪她一起去也好,趁便去看看天安门,”陈大河笑道,“实在也没事,到时候你去汉口和茜茜会和,我给孙教员打个电话,请他安排人送你们上火车,到了BJ我再去接,包管没事。”
“说是要到八月尾,持续到开学。”
不过在派出所就留下了陈大河捞人的梗,每次来都是捞人,也难怪小李会这么说,可陈大河只想喊冤,正凡人没事谁会来派出所啊。
“呃,我还不想那么早死,”陈大河眨眨眼睛,“实在我就是想去深圳看看。”
陈大河算了算时候,“另有半个多月啊。”
陈大河微微一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按进货价,给你也带一台灌音机。”
两人又聊了几句,张玉梅就送陈大河分开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今晚必定是要在家用饭的,也就没有留他在这吃晚餐。
“咦,是大河啊,你明天如何来这了?”正在值班的民警小李奇特地看着陈大河,“明天所里没抓人啊。”
陈大河哈哈一笑,“那是当然。”
“是啊,”张玉梅看着陈大河说道,“本来还想着到时候跟你一起去,看来只能是我送她畴昔了。”
“行,”汪所长想了半天,终究点头承诺,又谨慎叮咛道,“不过你畴昔那边可得谨慎点,传闻那边鱼龙稠浊,可不承平。”
问起来就说,不问就不说嘛,懂。
“那也只能如许了,”张玉梅无法地说道,然后回身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承担,顺手递给陈大河,“这是给你做的新衣服,去黉舍的时候穿上,多数会不比我们小处所,别让人笑话。”
“去深圳?”汪所长更奇特了,“你这是南辕北辙啊,不往北往南,不去都城去深圳干吗,想叛逃?不能啊。”
“不是,”汪所长满脸荒唐地两手一摊,“你总得奉告我你要去那里吧,如果你去西南云省,我敢给你开?钱书记不拆了我才怪。”
“要买这么多?看来你们家是真不差钱啊,”汪所长听了有些不测,想了想说道,“你就不能在广州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