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前头,朕心猿意马也是普通反应。”男人面不改色,身下之物跟着马匹的震惊而摩挲,他低低闷哼一声,嗓音略显嘶哑,还带着一抹笑意:“再说……男人刚开了荤,可不是那么轻易戒掉的。”
南疆天子没有子息,保护皇室的是一群侍卫,而被保护的剩下的都是一群女人。说来南疆天子一死,皇室才算是真的没了。
“哼,留下的这些倒是忠心。”永羲帝怀里揽着辛九坐在马背上,看着仍然存在的南疆皇室,神采并欠都雅。
南疆天子动机一起,做了平生最后一件错事。
公然南疆天子面色一变,有些惊奇不定的望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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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
辛九扭过甚不去理他,尽量忽视身后某只发情的植物。马匹跑得缓慢,未几便到了大庆驻军步队,辛九的衣物还算无缺,只是头上的束带早已被永羲帝给掳了下来,因此这时候一头黑亮如泼墨的秀发垂身而下,衬得娇俏的面貌更加秀美。她杏眼尾翼微挑,敞亮如含丹,水灵灵的脸颊柔中泛光,几近能给人勾了神去。
“道貌岸然。”辛九红着脸一巴掌捂在他脸上。
敌军将领抱着妹子**,劈面的人可有些不耐烦了。穿黄袍的络腮男人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想到破我南疆的就是这么一个沉迷美色的将军,本还觉得是个多么英勇的豪杰豪杰,太让寡人绝望了。”
永羲帝捏捏她肉乎乎的小腹,“喜好?朕归去穿给你看。”
辛九眉头一皱,直接给气乐了:“南疆寡人,就算你方才之事随便一说,可也是得支出代价的。”
“南疆天子?”永羲帝朗声一笑,他本来就说的极其漂亮,现在一笑起来,泼墨似的眉宇竟如同破茧的蝶,冷冽的气味盈满满身。
第二日收敛了同袍的尸身,大火烧掉了全部疆场。
崖下山势料峭,不过有暗卫在,还是省了很多工夫的,永羲的一手揽着辛九,一手勾着上面垂下来的绳索,运气轻功便自腹内提气纵身而起,幸亏绝壁看起来很高,实际只是云雾遮挡的结果,没过量久两人便攀至崖顶。此时南疆旧部已然大败,只要南疆皇室和其身边的近卫还强撑着抵当,不肯放松一步。
“将军,将军……那群俘虏又跑出来肇事了。”王副将撅着屁股谨慎翼翼的撩开营帐的一条缝,既看不见内里甚么内容,又能包管声音的通报,呵呵,他真的好聪明啊。
“肇事?杀了就不闹了。”永羲帝随便道。现在南疆已破,对于这些俘虏永羲帝并没有多大存眷,他来此只是为了扩大国土,又不是真的来当将军的。
辛九惊悚的看他一眼,如何俄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她摸摸下巴偷偷在永羲帝耳边悄声道:“还是你的朝服比较都雅。”玄色甚么的,看上去比较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