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康摇点头,“我不是说过了,练武急于求成是大忌。”华筝闻言单手扶额,做出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没懂我的意义,来听姐姐我解释一下。你记不记得书里都谁练过九阳?能总结出共同点吗?”
两人转过假山,就见空位间一小我影,长发垂肩,正舞弄两条银蛇似的长鞭,高挑的身形覆盖在一团恍惚的银色中,再细看那鞭子倒是一条,她双手执在中心,两边各二丈不足。银鞭四周翻卷,在月光下光彩残暴,似活物普通工致,毫无破空之声,待鞭头从他们面前晃过,明晃晃装着数十只倒钩,形如蝎子的毒尾*1,华筝猛地吓了一跳,轻呼出声。
母子久别见面,笑泪交叉不必细说,完颜洪烈此时却不在府,本来是有事前去西夏。完颜康请母亲把华筝带去安设。只听她信口开河,把出身编得天花乱坠,非常惨痛,听得包惜弱泪眼婆娑,随后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反倒把刚归家的儿子丢一边,而完颜康听着她的漫天胡扯,也感觉很成心机,普通人是难以信赖这么小的孩子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撒弥天大谎吧。
华筝垂了头,然后嘴硬道,“我阿妈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阿爸另有有好多个老婆,其他小阿妈的孩子我都数不清,少我一个在身边也没干系的。算了,不说这个,嘿嘿,你看看这是甚么?”华筝说完拿出一大张宣纸,借着月光,完颜康瞥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拿来细看,笔迹不是墨写的,倒是由一个一个淡淡的小斑点构成。
完颜康跟从梅超风学武也有四五年,这九阴真经却从未听她提起,更不消说见到。后听华筝细说来源,也回想起来,那是她死去的丈夫铜尸陈玄风将经籍刻在身上,以防丧失,而梅超风在他身后将皮剥下,按上面所述冒死修习。其间各种,只一想起就感觉毛骨悚然,便问道,“你半夜里拿着人皮不怕么?”华筝不觉得然地点头,“你若曾用过甚盖骨做的汤碗,就晓得这个实在算不得甚么。”
“好,好!本来是你!长到这么高,声音也变了。”她端坐在地上,视野刚好和华筝平齐,但因目不视物,只能双手扶住华筝的脸,摸索她脸部的表面,“当时分开的仓促,也不清楚你的模样,快让我看看。”
他见华筝用一个十岁小女孩的天真面孔口无遮拦,略微不适,“小女人家,措告别这么旷达。再说了又不是葵花宝典,哥哥我也才十二岁,您操这心干啥……”华筝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故作严厉,“没事儿,我恐吓你的,除了yy没有任何按照的说。”
完颜康沉默,两人道别各自睡去,第二日他拿了copy简体版九阴真经下,誊抄好,再将纸页打散,找了几个绣工,各绣一部分,然后把绣字的绢布缝在衣服里,筹办等今后拿到九阴真经上以后再行修习,而那些誊抄的纸张,则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