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前走了,蜜斯,昨夜宴会还未结束,您去哪儿了?傅先生很担忧您。”
顾慧兰眼泪哗哗而落,嘴里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警局来电话……说……说……海里捞上来一具女尸……”
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时,顾慧兰的手机响了。
不知那端说了甚么,顾慧兰神采一瞬煞白,面前一黑,瘫软在地,浑身抖得短长,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往门外跑:“婳婳……婳婳……”
“我……”顾慧兰神采惨白,吞吞吐吐的说:“昨夜,我在游轮五层俱乐部……”
“多喝了几杯,很早就回客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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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嫦曦摁着疼的发涨的太阳穴,上前拦住她:“虞婳不在我家,她从游轮上还没归去吗?”
傅霆眉头微微一蹙,没再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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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落日沉落,被一道短促的门铃声吵醒。
言嫦曦回到公寓,连衣服都没换,便倒在沙发蒙头大睡。
言嫦曦抓住一个重点,“您昨夜一整夜没有和虞婳在一起?”
“撞衫?”顾慧兰傲慢的冷哼一声:“你如何买得起这么贵重的裙子?你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甚么?她人呢?”
言嫦曦仓猝追上去:“出甚么事了?”
虞婳消逝一夜,顾慧兰为甚么会早上才去找?
不晓得在想甚么非常专注,乃至于走到他身边,向来机灵的他都没有发觉。
“言……”顾慧兰一个字刚说出口,便死死盯着言嫦曦身上皱巴巴的裙子,眼睛冒火似的瞪着她:“你如何穿婳婳的裙子?”
傅霆昂首,只一眼便看出言嫦曦的不对劲,神采一滞,“蜜斯,您……”
顾慧兰脸上闪现出焦炙和不安:“早上我下流轮之前,已经在游轮上四周找过婳婳,但是没有找到,我觉得她回家或是来你这里了……”
顾慧兰最大的致命点就是赌。
凌晨的阳光班驳洒在波光粼粼的海平面,泛着金红色的光,妖艳似血。
“只是撞衫了。”
被一个长辈指责,顾慧兰面上挂不住,柳眉倒竖瞪着她,“你懂甚么?婳婳昨夜是去……”
之前虞婳没少在她面前念叨,她觉得只是阔太太们闲时的一种文娱爱好,却不想顾慧兰嗜赌成瘾,连女儿都不顾了。
游轮早已泊港,言嫦曦走下门路,便瞥见傅霆站在一辆玄色劳斯莱斯前,低头抽烟。
说着,冲进屋里四周搜索虞婳的身影。
很累,很累,累的每根骨头都是酥/软的。
言嫦曦避开他略微锋锐的眼神:“傅叔呢?”
“你……昨夜也在游轮上?”顾慧兰惊奇道。
凌晨,她兴趣昂扬的去薄少房间堵人,却不想扑了空。
“是的,我见过虞婳,她在船面上等她未婚夫,或许他们在一起……”
“打赌?”言嫦曦一语戳破,眉头紧拧,“顾阿姨,你如何听任虞婳不管,一小我清闲安闲的去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