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心口蓦地一震,千万没想到他会把那么耻辱的事情直接就说出了口,乃至话语间,都是对她的斥责,说的内容更是让她感觉羞怯难当,脸儿一下子就红了。
可在他的眼里,她倒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被看清,就仿佛,她真的是恬不知耻的人。
闻言,意意俄然被惊着了。
她的确没身份,没态度,更没有资格敢把他当作是她的谁,这个男人天生有着让人没法回绝的性感魅力,他的统统都太完美了,完美的让统统人趋之若鹜,意意仿佛也在冥冥当中,落入了俗套。
哭着哭着,她娇软的身子顺着门板滑下,过分喧闹的房间里,南景深一声声热诚诘责的话越来越清楚,她怕得双手捧着脑袋,冒死的点头,想要将他的声音全都摒弃掉,咬着唇,哭泣声闷闷的发了出来。
“南四爷,你在说甚么呢!”
他话声才一落下,意意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已然落了下来。
乃至她会感觉,本身就是一个不要脸到极致的……
门一关,她后背抵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逼到了嗓子眼的哭腔就将近按捺不住,她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手随之搭上来,哭得红肿的小脸儿在指缝间挤压到变形,恁是把泣音全数都堵了归去。
“你晓得的,我……毕竟是有老公的人,我给不了你回应的……”
“对,我逼你了!”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像是从他的齿缝间蹦出来的,目光寒冽得像是剜在她身上似的,锋利如刃:“我究竟甚么时候给了你错觉,我南景深可以是你萧意意婚内出轨的地下恋人?”
心底俄然就蹿出了很深很浓的委曲,特别男人掌在她颈后的大手,掌内心竟是冷的,冷得让她心惊。
南景深没走,他将四周车窗降下,热风吹出去,刹时将车厢里的寒气挤得毫无踪迹。
一句话,竟是问得她哑口无言。
“主动搂着我的脖子,主动吻我,乃至坦诚相待的贴在一起,抱着睡觉,也不能够算是你给我的回应?”
南景深倾身过来,照顾着强势的压迫力,一双泯沉的黑眸谛视着她,眼尾却较着勾着一丝轻嘲般的笑意,“小兔崽子,你把我当作你的谁?”
顿时受了刺激,她卯足了半身的力量,推开南景深的手,“我没有……我不是你说的那么的,那么……”
“这类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玩厌了。”
等复苏后,她再来悔怨,再来感觉对不起婚姻,对不起他,已经为时已晚。
她眉心纠结的蹙起,满面的惶恐失措,“你现在是在逼我么?”
“怕?”
这一声声刺耳到极致,却偏又是究竟的话,刹时将她压在心底深处的宽裕给逼了出来。
意意一愣,澄彻的眼睛一寸寸的瞠大了,眼泪就那么节制不住的往外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