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意意一丁点享用的感受都没有,也不敢享用,反而感觉如芒在背似的,他通俗的一双眼睛,仿佛扎根在了她后背上,意意弯着身子,仿佛连脊椎都挺不直了,温度持续蹿升的面庞不晓得是因为热风的启事,还是别的不着名的原因,更加的红烫了。
南景深抬眸,文件从这只手换到另一只手上,合上了放在床头柜上,他将薄毯翻开,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他靠坐着,没看完的文件在他手内心翻了两页。
她手内心一空,风俗性的偏头来看,立马被风口给吹了归去。
大总裁又再被甩了一脸水,表情差得很,二话没说,直接把意意手里的吹风机给拿走了。
“废话哪那么多!”
半干半湿的头发甩到另一边去,侧脸和脖颈正对着他这边,头低着,吹头发的姿式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男人通俗的眸光,看着她的侧颜,眸底逐步的漾开一抹笑意。
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如何就成她老公了呢……
他沉呼了一口气,长腿一跨,将她的双脚给缠在了两腿间。
意意愣住了,耳侧拂着暖融融的热风,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南景深竟然亲身给她吹头发。
仿佛他就是阿谁矫情的霸道总裁。
说好的温馨浪漫的桥段呢,如何吹头发这么有爱的事情,到她这里了,倒是这么的煎熬。
南景深一条胳膊从前面横过来,托在她心口上,一把将人给搂进了怀里。
才被斥一句,意意立马就怂了。
南景深唇角的那抹弧度消逝,关了吹风机,大手在她发丝间揉了一把,“去梳头。”
南景深眸色浅眯,将她举起的手打下去,掌心摁着她的后脑勺,又再往下矮了矮。
蠢……?
他眯了眯眸,稍顿以后,骨骼高雅的手指抬起,将脸上的水一一给揩干了,方才弄掉最后一滴,意意又再甩了下头……
南景深嘴上那么说,可手上敏捷的找到那股巧劲,没几下,就能在不拉扯到她头皮的前提下,挑起她的发丝来吹。
南景深睁眸,视野从上而下,久久的凝着她的头顶,眼里,垂垂的翻涌着涛涛肝火。
南景深眉梢眼角间皆是舒心的笑意,高挺的眉弓下,那双深陷的眼窝里睨出来的神采愈发的专注,凝出了密意的模样,积聚在胸腔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逝了。
南景深劈手就打她的脑袋,硬声硬气的道:“本身吹!”
他倒是漫不经心的口气回她:“被水打湿了,就脱了。”
她头发甩出的水滴,全都打在了南景深的脸上,以及她手上的文件。
“好了没有啊?”意意小声的问,她感觉本身的头皮都快给吹皱了。
就在这会儿,意意甩了下头,把湿头发全都给甩到一边去,她平时风俗了这个行动,做完了也没多想,一手绕到颈后去,拨着发丝,热风呼啦啦的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