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俄然就攥紧了双手,没有将他推开,可身上却也一点力量都没有了,软哒哒的化在他的怀里,颊边和颈窝里一寸寸的承接着南景深喷薄的呼吸,烫着她的体温灼灼爬升。
南景深那双深黑的眸瞳,透过镜面,仿佛能看破意意的内心,她毕竟过分纯真,甚么心机活动都摆在了脸上,“我既然有耐烦宠着你,和你的婚姻就不止是长久的婚姻,而是长悠长久,带你去见我的家人,对你的身份,是一种必定。”
意意从他的话里,听出那么几分莫可何如。
南景深喉间翻滚,黢黑深眸内的笑意更加的较着,“比起那些聪明的女人,你的确有够笨拙,但恰好是你这个特质,让我感觉很舒畅,我这个年纪,以及这个经历,想找一个女人来宠着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让我宠着一个女孩,倒是要耗耐烦的,我肯在你身上花这份耐烦,那么,四爷对你的心机,你还不明白么?”
“四爷可允你平生一世,这辈子都不会和你仳离,你敢吗?”
豪情她是一种玩具么!
“都说……男人一旦获得一个女人的身材后,兴趣就淡了,就会……”
“不是……”
意意心头微漾,半侧转头去,想看看他在说这类话的时候是甚么样的神采,却在方才动了一动的时候,男人用脸,将她的脸又推了归去。
他说得特别委宛,意意真的是听懂了的,但是懂了以后,她却不争气的双颊红透,小脸儿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话出口的刹时,他的手已然从意意的裙子里出来,掌心还残存了她身上的温度,暖暖的,通过他掌心的纹路,烙到了心尖儿上去。
“你干吗呀,你手……拿出去啊。”
她不知怎的,内心有点酸酸的,特别是他说摆平女人的语气,竟是那么的熟稔。
意意真是感觉本身听不下去了,多听他说一句啊,醋坛子就直冒。
南景深将意意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去,行动轻柔,细致,他喉结又再转动,眸色越渐的从和顺,染上了别样通俗的情感,他禁止着内心的潮动,嗓音温软的对她道:“畴前不对你说这些,是怕吓着你,不成否定,四爷的确很想爱你,是成年人的爱,而不是纯真的哄着你睡觉,毕竟我是男人,你懂吗?”
意意都快堵塞了,精力高度严峻,听不太清楚他的话,可又本能的感觉是本身错了。
意意本就浑身颤栗,被他这么一弄,上身更是虚软得将近倒下去,她一只手撑着台面,另一手仍然捂在本身的心口上,蜷成了拳头,将一字型的抹胸给压得很紧,可掌内心已然起了一层精密的汗渍。
还没成心识到本身已婚了。
男人仿佛缓了一秒,继而淳淳的笑开,“想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