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这话,都不该你问。”
南景深黑眸深重了几分,喉间涌出一抹翻涌着的情潮,他柔声哄道:“有糖,乖乖想吃多少都能够。”
“没走?”
南景深敛了暗眸,很不喜白笙儿俄然狰狞的口气,那张化着妆容浓淡适合的精美脸上,因妒忌而导致五官扭曲。
白笙儿还在客堂里没走,她想走,但脚步挪不开。
他撩开睡袍的一侧下摆,手伸进西裤里摸出一根烟扑灭,他拢了拢偶然间被拉扯开的领口,才轻掀薄唇:“的确不该。”
白笙儿还在,明显是在他的料想以内。
还未起家,意意似是醒了,手揪着他的手臂,她面庞瓷白得仿佛透着光,一睁眸,连眼睫都在轻微的颤抖。
他的乖乖,终究长大了。
他把手停在她嘴角,意意头一偏,含进嘴里,吮果冻普通用力吸了一下,仿佛感觉不好吃,很快又吐出来,吧咂两口,眼睛虚软的闭上了。
实际却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喜好我,就必然要我也回应?”
白笙儿平时娇纵放肆惯了,刚才的反应才是她的赋性,伸手指着寝室门的手指顿在空中,攸然有些生凉。
南景深只感觉整颗心都化了,呼吸一下子重了很多。
南景深敲了敲烟身,续了好长一截的灰色尘粒抖落下来,擦着他的裤管落地,他背身倚靠着斗柜,吸了一口烟,“笙儿,四哥是个男人。”
白笙儿蜷了蜷手指,一片酥麻的疼痛,她定定的看着他,问道:“我明天是不是不该来?”
意意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单单只闻声他的声音罢了,当感遭到他的手要撤离,小脸儿顿时皱成了包子,耍赖的抓着他不放手。
正如她对待南景深的豪情,是带着虔诚和痴迷的,独此一份。
如何看,都比不上他乖乖的一根手指头。
他回家的时候,光裸着上身,怀里躺着一个衣衫混乱的女人,她要如何安抚本身,隔着一扇门的内里,那对男女没有在做|爱。
她觉得她已经获得了南家长辈的承认,乃至今晚,她筹办好了要把本身献给他。
他成心的护着,这一点认知,钻心挠肺的蚀咬着她。
他的唇贴上来时,温温凉凉的,很舒畅,意意想要获得更多,伸脱手去捉,却捉到了满手的氛围,她愣了一愣,忽而小嘴往下一扁,“好人……不给意意糖糖吃……”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记,“等着我返来,很快。”
她说话的气音,有一半喷在他脸上,南景深能闻到她身上被盖在酒精下的芳香味道。
“这个跟你没有干系。”
白笙儿闻声开门声时就从沙发上站起了,脸上还没来得及筹办好娇羞的姿势,就闻声女人吴侬软语的声音。
热烫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气,硬生生的给憋归去了,唇角连一丝极度衰弱的浅笑都扯不出来,明显来之前,对着镜子练习过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