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中午放工,统统人都去吃午餐了,意意才把伞拿出来,乘电梯上到专属副总裁的楼层,方向却不是朝着副总办公室去的,而是中间的助理办。
“是呢,有点事想费事你。”
南景深拿了车钥匙,骨节曲起,在桌面上敲了敲,“我先走,吃完后把碗洗了,剩下的倒掉,把渣滓拎下楼。”
她懵懂的眨眨眼,“酸奶另有咸的吗?”
“甜的和咸的,你喜好哪一种?”
南景深伸手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巾,悄悄的在她嘴角印了印,刚被牛奶温过的唇瓣红红的,肉嘟嘟的非常诱人,他目光深重了些。
意意小脸儿上的神采僵住,瞳人虚晃了晃,囫囵的扒了扒颊边的碎发,不吭声了。
“看甚么?”
意意在内心腹诽,也只敢在内心有点点定见,嘴上不敢说出来,她用心的低下头,专注的喝粥,半边脸都藏在了碗里,视野没有乱瞟,却又情不自禁的老是用眼角余光瞥向门口。
顾衍笑了笑,充公。
在那以后,意意特地在网上查了一下南景深给她买的那套衣服的牌子,代价贵到离谱,单以她目前的人为来算的话,要不吃不喝存上五六年才气买得起一套。
“别光只会委曲,把牛奶喝了。”他下了号令,眼神点了点,“喝完,一点都不能剩。”
他假装不知,“说吧。”
南景深人精普通,她话里才一提到酸奶两个字,他便明白了,俊脸上闪现出一缕笑意来,烘托得他下颚线条格外的诱人。
这是他的东西,老是搁在她这里也有些分歧适。
她侧身坐着,避开他的视野,一口气把牛奶喝光,完了直接用手抹抹嘴,却又感觉脏了,抽纸巾来擦了擦。
那天以后,统统又回到了正轨,仿佛没有那里是不对劲的,明显在一个公司里,实在底子就碰不上面。
意意神采不天然,嘴角奇特的抽了抽,“看了,就看了几眼。”
“当然有。”南景深给她夹菜,那双通俗的眼底都是和顺,说话的嗓音缓缓的,“甜的就是你吃的那些,咸的,人体能分泌出来。”
“我去公司,要不要一起?”
意意每天出门的时候,那把伞就插在门口的伞桶里,每看一次,免不得就想起南景深那张脸。
南景深用餐很文雅,浅显的早餐,他也能给人感受是在星级旅店用餐,行动始终安闲平静,举手间,自有一股子天生的贵胄气味,只是一张脸始终沉着,瞧不出半点情感来。
“如何说?”
顾衍看到她有些不测,差点叫出一声太太,幸亏脑筋及时的复苏过来,他勾勾唇,摆出一副职业化的浅笑,“你是来找我的?”
另有那把伞。
“可你也不能在说话上面耍地痞啊!”她忿忿不已,话冲出口后,感受本身像是说了甚么脏话似的,羞羞的咬住了下唇。